第十七章 何去何从
占墨弦不再追问泠嫣然的身份，虽然，他还是很好奇……不过，他相信自己绝对有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也是自那天后，他变得随和起来，收敛了杀气，也不会总是寒着一张脸，偶尔，还会和慕容他们打趣几句。
梦儿也渐渐不再怕他，只是，和他之间，还是有些隔膜。言语之间，客客客气的。不似她对慕容，呼来喝去，一个不对眼两人就吵起来。当然，每次都是牙尖嘴利的梦儿获胜，慕容战败。每每这时，泠嫣然都会笑着摇头，而占墨弦则是一副了然的样子。
这一日吃过饭后，三人围坐在桌旁喝茶闲聊，而占墨弦则是躺在一旁静静听着。
说着说着，慕容突然道，“我的五月之期快到了吧？在这里呆了将近四个月，都有感情了，让我离开，我还真舍不得呢！”
“多大点小孩啊，谈什么感情，你懂吗？”梦儿和往常一样和他吵闹。
“喂，你比我还小好不好？我不懂，难道你懂吗？”慕容当场回了过去。
“我虽然比你小，可是，我比你聪明啊，不像某些呆头鹅，傻头傻脑的，什么都不懂！”梦儿的脑袋左摇右晃，讥笑他道。
“是吗？你懂什么？说来听听！”慕容也不恼她，听她这样说，倒是颇感兴趣的问道。
泠嫣然也饶有兴致的看向梦儿，她倒是想听听，她会懂得什么。
“父母之情，为恩情；兄弟姐妹之情，为亲情；朋友之情，为友情；这男女之情么，是爱情！”说完，喜滋滋的看向泠嫣然，邀功般的说道，“姐姐，你说是么？”
“哈哈哈，原来就是这个啊！”未等泠嫣然说话，慕容先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懂什么呢！不过就是这么一堆废话罢了。”
“喂！你！”梦儿上前打了他肩膀一下，“有什么好笑的，你懂什么！”
“是啊，我什么都不懂！”慕容止住笑，装作认真的问，“既然你提到爱情，那么，请问梦儿妹妹，何为爱情？”
“爱情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不想梦儿张口就答，“爱情是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爱情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一口气说完这些，挑衅似的看向慕容，开口道，“这就是爱情！请问，你知道么！？”
慕容一时愣住。
泠嫣然却轻笑出声。这些词句，都是她在王府闲暇时教给梦儿的，没想到她竟然记得如此清楚。
占墨弦听得梦儿这话，心里也是一紧，再看向梦儿的目光，就多了些探究和意外。
“耶！我赢了！”梦儿欢呼道，接着高兴的朝着泠嫣然说道，“姐姐，你也说说吧，关于爱情的。这些句子都好美，我还要学。”
“啊，闹了半天，原来这些都是姐姐教你的啊，”慕容一听这话，马上开始反驳，“不行，这不算。姐姐，你也要教我！”
占墨弦听了，却是恍然一笑。
看他们兴致如此之高，泠嫣然也不好推辞，微微点头，“好，我就再说几句好了。”
说罢站起身，略一沉思，“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又皱下眉，开口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刚说完这句，梦儿起身打断她的话，“姐姐，这些话，感觉好伤感啊！我现在都有些迷糊了，爱情，到底是什么呢？”
泠嫣然在心里道，只怕，在你们这个时代，爱情是鲜有的吧！但，她不相信爱情，却并不能误导梦儿。想了想，笑着开口，“爱情这东西，可以说是一件奢侈品。它之所以千古传颂，贵在唯一。如果像这里的男人一般，个个都三妻四妾，何来爱情而言？恐怕，那就要改爱情为滥情了。”
“可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三妻四妾吧！”慕容认真道。
“是啊，总有几个为了爱情，不纳妾的吧！”梦儿也是满脸疑惑。
“也许。”泠嫣然轻声道，“人间自有真情在。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大有人在。怕只怕，执的不是一人之手。男人，大多都是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吧？”
“这话，从何说起？”占墨弦缓缓开口，“江湖上，不是没有恩爱的夫妻，他们不也是一夫一妻？况且，男人文武双全，爱慕者无数，却执意不纳妾。难道，这不是爱情？”
见他说话，泠嫣然倒是有些意外。他们每次讨论话题，他都鲜少开口。今日，倒是奇怪了。
“我说了，这世间并不缺少爱情。缺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你既是男人，那我来问你，你愿意一辈子面对一个女人吗？哪怕她老了，丑了，你也不会嫌弃她而去寻找别的女子？”
听她这话，占墨弦陷入了沉思。他活了二十多年，却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做为杀手，他的生活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杀人。爱情对于他来说，似乎是很遥远的事情。虽然也有同是杀手的女子向他表露过爱慕之意，只是，他从未有什么感觉。
半晌，他开口，“我想，如果我真的爱上一个女子，那么，我愿意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看他认真的表情，泠嫣然只是笑了笑，“一生一世，哪里有那么容易？每天每天对着同一张面孔，慢慢看着她变老，看着她的头发花白，看着她牙齿脱落，到了那时，她旁边站一个青春俏丽花容月貌的女子，你还敢说这句话吗？”
占墨弦不再说话。实在是他太缺乏想象力了，想象不出一个女子变老会是什么模样。他想反驳泠嫣然，说他可以做到。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没有经历过爱情，爱情到底是什么滋味他还不知道，又和人家争什么呢？
“你呢？如果你爱的那个男人慢慢变老，你还会爱他吗？”占墨弦反问道。
“我爱的男人？”听她这样问，泠嫣然轻笑出声，“我不会爱的。因为，我没有爱人的心。”
“这话，”占墨弦看看她的小腹，猜测到，“是为了你去世的夫君吗？”
“呃？”泠嫣然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开口道，“不是。只是，我看透了爱情的本质，厌烦了男人的无情罢了。”
“听你这话，他定是有三妻四妾了？”占墨弦问。
“何止三妻四妾！”听他这样问，泠嫣然忽然想起了水无双，想起那天他那愤怒的模样，心里一紧，又想起他那群如花似玉的妃子，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听到她的话，占墨弦心里似乎明白她为何不相信爱情了。恐怕，她的夫君，对她的伤害很深吧！不知，是什么样的男人竟连如此优秀的女子都不知道珍惜，如果是自己……
想到这里，占墨弦猛地醒悟，自己在想什么，她是一个寡妇，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话虽这样说，但猜测到她的遭遇，再看向她的目光，便多了几分怜惜。
“我可以！”就在两人都不说话的时候，慕容突然开口，声音认真而清楚，“如果我爱一个女子，不管她是美是丑，是穷是病，只要我爱了，那么，我就会爱她一辈子！管她头发变白，牙齿掉光，我也会爱她！何况，她的头发变白，我的头发也陪她白，她的牙齿脱落，我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会变丑，我也会变老！所以，我可以爱她一辈子！甚至，生生世世！”
他这番话说完，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只是傻傻的看着他。
泠嫣然最先反应过来，“噗哧”笑出声来，“景儿，你这个样子，好认真。不过，我相信你说的话。你一定可以找到一个你爱的女人，和你一起幸福的变老。”
日子过的十分的飞速，景儿与我的五月之期也到了。景儿不想离去，但他师父比较年纪大了，没人在旁，景儿也不忍师父孤独一人。只能抱拳与我们告别。再说那占墨弦毒解之后，早已无心江湖恩怨，也厌烦了打打杀杀，看透了人心险恶，更不愿再踏足江湖。重要的是，这里的安定平和莫名的打动了他。思量再三，他决定留下。
泠嫣然却执意不肯。
“你为什么要留下呢？我们非亲非故，你这样一个大男人和我们住在一起，未免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你不知道一句话吗？寡妇门前是非多。”
这是泠嫣然的理由。
“是吗？”占墨弦笑了，绝世的容颜让人移不开视线，“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别人的想法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这句话可是你说的。而且，我身体很好，留在这里，可以帮你们做一些粗活重活。最重要的，你不希望别人知道你在这里，那么，我留在你身边，你就不用担心我会把这里的事说出去了。要知道，我在江湖还是有些威名的，我说的话，想要天下皆知并非难事。”
“这算威胁吗？”泠嫣然半眯起眼看着他，“天下之大，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何必在我这里屈就？”
“我只是，想静一静。”占墨弦的神色突然黯然，“除了这里，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泠嫣然眉头微皱，看样子，他是想退出江湖了。片刻，她点头，“好。不过，你既然要在这里做粗活重活，那么，我是要付你工钱的。”
占墨弦一愣，随即苦笑道，“不必了，只要有吃有住就可以了。”
本来，她是打算在临产前一个月的时候离开桃源村的，当然，这样做自然有她的目的。到时，身边的确需要一个男劳力来做一些工作，本来是准备去雇一个家丁的。而且，她生下孩子以后，家里的事会更多，只靠梦儿一个人恐怕不能做完。
而占墨弦应该身怀武功，干活自然是不在话下，说不定，到时还能兼职做护院。
这样看来，占墨弦则是顶了家丁的缺了。
梦儿也渐渐不再怕他，只是，和他之间，还是有些隔膜。言语之间，客客客气的。不似她对慕容，呼来喝去，一个不对眼两人就吵起来。当然，每次都是牙尖嘴利的梦儿获胜，慕容战败。每每这时，泠嫣然都会笑着摇头，而占墨弦则是一副了然的样子。
这一日吃过饭后，三人围坐在桌旁喝茶闲聊，而占墨弦则是躺在一旁静静听着。
说着说着，慕容突然道，“我的五月之期快到了吧？在这里呆了将近四个月，都有感情了，让我离开，我还真舍不得呢！”
“多大点小孩啊，谈什么感情，你懂吗？”梦儿和往常一样和他吵闹。
“喂，你比我还小好不好？我不懂，难道你懂吗？”慕容当场回了过去。
“我虽然比你小，可是，我比你聪明啊，不像某些呆头鹅，傻头傻脑的，什么都不懂！”梦儿的脑袋左摇右晃，讥笑他道。
“是吗？你懂什么？说来听听！”慕容也不恼她，听她这样说，倒是颇感兴趣的问道。
泠嫣然也饶有兴致的看向梦儿，她倒是想听听，她会懂得什么。
“父母之情，为恩情；兄弟姐妹之情，为亲情；朋友之情，为友情；这男女之情么，是爱情！”说完，喜滋滋的看向泠嫣然，邀功般的说道，“姐姐，你说是么？”
“哈哈哈，原来就是这个啊！”未等泠嫣然说话，慕容先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懂什么呢！不过就是这么一堆废话罢了。”
“喂！你！”梦儿上前打了他肩膀一下，“有什么好笑的，你懂什么！”
“是啊，我什么都不懂！”慕容止住笑，装作认真的问，“既然你提到爱情，那么，请问梦儿妹妹，何为爱情？”
“爱情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不想梦儿张口就答，“爱情是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爱情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一口气说完这些，挑衅似的看向慕容，开口道，“这就是爱情！请问，你知道么！？”
慕容一时愣住。
泠嫣然却轻笑出声。这些词句，都是她在王府闲暇时教给梦儿的，没想到她竟然记得如此清楚。
占墨弦听得梦儿这话，心里也是一紧，再看向梦儿的目光，就多了些探究和意外。
“耶！我赢了！”梦儿欢呼道，接着高兴的朝着泠嫣然说道，“姐姐，你也说说吧，关于爱情的。这些句子都好美，我还要学。”
“啊，闹了半天，原来这些都是姐姐教你的啊，”慕容一听这话，马上开始反驳，“不行，这不算。姐姐，你也要教我！”
占墨弦听了，却是恍然一笑。
看他们兴致如此之高，泠嫣然也不好推辞，微微点头，“好，我就再说几句好了。”
说罢站起身，略一沉思，“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又皱下眉，开口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刚说完这句，梦儿起身打断她的话，“姐姐，这些话，感觉好伤感啊！我现在都有些迷糊了，爱情，到底是什么呢？”
泠嫣然在心里道，只怕，在你们这个时代，爱情是鲜有的吧！但，她不相信爱情，却并不能误导梦儿。想了想，笑着开口，“爱情这东西，可以说是一件奢侈品。它之所以千古传颂，贵在唯一。如果像这里的男人一般，个个都三妻四妾，何来爱情而言？恐怕，那就要改爱情为滥情了。”
“可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三妻四妾吧！”慕容认真道。
“是啊，总有几个为了爱情，不纳妾的吧！”梦儿也是满脸疑惑。
“也许。”泠嫣然轻声道，“人间自有真情在。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大有人在。怕只怕，执的不是一人之手。男人，大多都是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吧？”
“这话，从何说起？”占墨弦缓缓开口，“江湖上，不是没有恩爱的夫妻，他们不也是一夫一妻？况且，男人文武双全，爱慕者无数，却执意不纳妾。难道，这不是爱情？”
见他说话，泠嫣然倒是有些意外。他们每次讨论话题，他都鲜少开口。今日，倒是奇怪了。
“我说了，这世间并不缺少爱情。缺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你既是男人，那我来问你，你愿意一辈子面对一个女人吗？哪怕她老了，丑了，你也不会嫌弃她而去寻找别的女子？”
听她这话，占墨弦陷入了沉思。他活了二十多年，却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做为杀手，他的生活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杀人。爱情对于他来说，似乎是很遥远的事情。虽然也有同是杀手的女子向他表露过爱慕之意，只是，他从未有什么感觉。
半晌，他开口，“我想，如果我真的爱上一个女子，那么，我愿意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看他认真的表情，泠嫣然只是笑了笑，“一生一世，哪里有那么容易？每天每天对着同一张面孔，慢慢看着她变老，看着她的头发花白，看着她牙齿脱落，到了那时，她旁边站一个青春俏丽花容月貌的女子，你还敢说这句话吗？”
占墨弦不再说话。实在是他太缺乏想象力了，想象不出一个女子变老会是什么模样。他想反驳泠嫣然，说他可以做到。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没有经历过爱情，爱情到底是什么滋味他还不知道，又和人家争什么呢？
“你呢？如果你爱的那个男人慢慢变老，你还会爱他吗？”占墨弦反问道。
“我爱的男人？”听她这样问，泠嫣然轻笑出声，“我不会爱的。因为，我没有爱人的心。”
“这话，”占墨弦看看她的小腹，猜测到，“是为了你去世的夫君吗？”
“呃？”泠嫣然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开口道，“不是。只是，我看透了爱情的本质，厌烦了男人的无情罢了。”
“听你这话，他定是有三妻四妾了？”占墨弦问。
“何止三妻四妾！”听他这样问，泠嫣然忽然想起了水无双，想起那天他那愤怒的模样，心里一紧，又想起他那群如花似玉的妃子，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听到她的话，占墨弦心里似乎明白她为何不相信爱情了。恐怕，她的夫君，对她的伤害很深吧！不知，是什么样的男人竟连如此优秀的女子都不知道珍惜，如果是自己……
想到这里，占墨弦猛地醒悟，自己在想什么，她是一个寡妇，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话虽这样说，但猜测到她的遭遇，再看向她的目光，便多了几分怜惜。
“我可以！”就在两人都不说话的时候，慕容突然开口，声音认真而清楚，“如果我爱一个女子，不管她是美是丑，是穷是病，只要我爱了，那么，我就会爱她一辈子！管她头发变白，牙齿掉光，我也会爱她！何况，她的头发变白，我的头发也陪她白，她的牙齿脱落，我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会变丑，我也会变老！所以，我可以爱她一辈子！甚至，生生世世！”
他这番话说完，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只是傻傻的看着他。
泠嫣然最先反应过来，“噗哧”笑出声来，“景儿，你这个样子，好认真。不过，我相信你说的话。你一定可以找到一个你爱的女人，和你一起幸福的变老。”
日子过的十分的飞速，景儿与我的五月之期也到了。景儿不想离去，但他师父比较年纪大了，没人在旁，景儿也不忍师父孤独一人。只能抱拳与我们告别。再说那占墨弦毒解之后，早已无心江湖恩怨，也厌烦了打打杀杀，看透了人心险恶，更不愿再踏足江湖。重要的是，这里的安定平和莫名的打动了他。思量再三，他决定留下。
泠嫣然却执意不肯。
“你为什么要留下呢？我们非亲非故，你这样一个大男人和我们住在一起，未免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你不知道一句话吗？寡妇门前是非多。”
这是泠嫣然的理由。
“是吗？”占墨弦笑了，绝世的容颜让人移不开视线，“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别人的想法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这句话可是你说的。而且，我身体很好，留在这里，可以帮你们做一些粗活重活。最重要的，你不希望别人知道你在这里，那么，我留在你身边，你就不用担心我会把这里的事说出去了。要知道，我在江湖还是有些威名的，我说的话，想要天下皆知并非难事。”
“这算威胁吗？”泠嫣然半眯起眼看着他，“天下之大，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何必在我这里屈就？”
“我只是，想静一静。”占墨弦的神色突然黯然，“除了这里，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泠嫣然眉头微皱，看样子，他是想退出江湖了。片刻，她点头，“好。不过，你既然要在这里做粗活重活，那么，我是要付你工钱的。”
占墨弦一愣，随即苦笑道，“不必了，只要有吃有住就可以了。”
本来，她是打算在临产前一个月的时候离开桃源村的，当然，这样做自然有她的目的。到时，身边的确需要一个男劳力来做一些工作，本来是准备去雇一个家丁的。而且，她生下孩子以后，家里的事会更多，只靠梦儿一个人恐怕不能做完。
而占墨弦应该身怀武功，干活自然是不在话下，说不定，到时还能兼职做护院。
这样看来，占墨弦则是顶了家丁的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