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融合
先是在一次大物课上，当时教授正在讲气体动理论，讲到麦克斯韦速率分布的时候，为了演示正态分布曲线的形状，照例用高尔顿板和小球现场实验。
但这次不对劲，小球倒入高尔顿板后，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均匀地流向了各个槽中，预想中的曲线并没有出现，所有人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那条根本不该出现的直线是怎么形成的。
教室彻底安静了数秒，教授擦去额头上的汗珠，以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扫视了一遍教室，将小球倒出重做了一遍，又一遍，相同的情形仍然一次次地出现。
广播里传来愤怒的声音：“别他妈再做了，这是公开课，省里的领导也在看。“
话音刚落，教室的电源被人掐断了。
……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教室的，我只记得众人的惊呼、啜泣、摇晃的手电灯光，以及窗户碎裂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当晚，我做了个诡异的梦。
或者说每晚我都会做类似的梦，但当晚的梦境给我的感觉尤为强烈：
梦里，我行走于一片荒原之上，这是我现实中似乎从来没有来过的空间，但在我的记忆中似乎有着极为清晰的印象。
这里的空气中透着淡淡的猩红色，并时刻伴有一层薄雾，天空被一层不真实的星空遮罩，地面则是无边无际的龟裂的花岗岩。
远处的雾气中似乎有巨大建筑的阴影，那似乎是一座大得不正常的灯塔，塔顶旋转的灯光周期性地从雾中透射出来，像鮟鱇鱼摇曳的提灯。
当我每次试图接近建筑之时，便会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从阴影内部传来，这使我感到极度不安。
而当晚的梦境中，塔顶的灯光停留在了我的身上，像是在引导我靠近它。
我飞蛾扑火般地接近灯塔，以往的不安感全无。
灯塔在视野中的形象越来越清晰了，我抬头看向这位矗立的巨人，现在终于有机会窥探其神秘的内部了。
灯塔的大门是虚掩着的，靠近大门时，从内里传来的压抑感更加明显。
我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走进去，然后顺手将门关上。
大厅中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巨大的水池和一排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这些书籍看起来大多腐烂，少有几本较为完好。
我拿起较为完好一本翻阅，这似乎是古代书籍的影印本，充满我看不懂但却莫名亲切熟悉的文字。
我试图仔细解读这些文字的含义，但却忽然头疼欲裂，惊叫一声后醒来。
我的床铺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我的脑子里还回荡着刚才的那一幕，那种奇异的压迫感令我心悸不安，仔细回忆那些奇特的符号，脑中盘旋的最后一个词是：
“融合”。
但这次不对劲，小球倒入高尔顿板后，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均匀地流向了各个槽中，预想中的曲线并没有出现，所有人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那条根本不该出现的直线是怎么形成的。
教室彻底安静了数秒，教授擦去额头上的汗珠，以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扫视了一遍教室，将小球倒出重做了一遍，又一遍，相同的情形仍然一次次地出现。
广播里传来愤怒的声音：“别他妈再做了，这是公开课，省里的领导也在看。“
话音刚落，教室的电源被人掐断了。
……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教室的，我只记得众人的惊呼、啜泣、摇晃的手电灯光，以及窗户碎裂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当晚，我做了个诡异的梦。
或者说每晚我都会做类似的梦，但当晚的梦境给我的感觉尤为强烈：
梦里，我行走于一片荒原之上，这是我现实中似乎从来没有来过的空间，但在我的记忆中似乎有着极为清晰的印象。
这里的空气中透着淡淡的猩红色，并时刻伴有一层薄雾，天空被一层不真实的星空遮罩，地面则是无边无际的龟裂的花岗岩。
远处的雾气中似乎有巨大建筑的阴影，那似乎是一座大得不正常的灯塔，塔顶旋转的灯光周期性地从雾中透射出来，像鮟鱇鱼摇曳的提灯。
当我每次试图接近建筑之时，便会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从阴影内部传来，这使我感到极度不安。
而当晚的梦境中，塔顶的灯光停留在了我的身上，像是在引导我靠近它。
我飞蛾扑火般地接近灯塔，以往的不安感全无。
灯塔在视野中的形象越来越清晰了，我抬头看向这位矗立的巨人，现在终于有机会窥探其神秘的内部了。
灯塔的大门是虚掩着的，靠近大门时，从内里传来的压抑感更加明显。
我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走进去，然后顺手将门关上。
大厅中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巨大的水池和一排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这些书籍看起来大多腐烂，少有几本较为完好。
我拿起较为完好一本翻阅，这似乎是古代书籍的影印本，充满我看不懂但却莫名亲切熟悉的文字。
我试图仔细解读这些文字的含义，但却忽然头疼欲裂，惊叫一声后醒来。
我的床铺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我的脑子里还回荡着刚才的那一幕，那种奇异的压迫感令我心悸不安，仔细回忆那些奇特的符号，脑中盘旋的最后一个词是：
“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