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加油，坐等更新
第十五章 缘，妙不可言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宋词回华夏已经快一个月了。
凌晨五点，细雨绵绵。
宋词把自行车停放在中央公园入口的雨棚里，出了雨棚，她把外套的帽子戴在鸭舌帽上，带上口罩，往解放西路方向走去。
秋天夜长昼短，凌晨五点天空仍然灰蒙蒙的，加上今天有些起雾，几步开外便瞧不清人脸了。
凉风带走细雨，只留下空气中的一层水雾。
宋词不知道自己的运气算不算好，她在解放西路到步行街主道区只来回走了两趟，就瞧见了自己要找的出租车。
此时，天已微微发亮，时间到了六点半。
出租车的车胎上沾着泥土和杂草，柏油路上的行驶印记很清晰，痕迹没有被雨水冲刷掉，显然车刚停在这儿不久。
宋词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等着，今天她穿了一件黑色连帽卫衣，搭配勾勒腿型地牛仔裤，深灰色鸭舌帽压得很低遮住了半张脸，在没什么行人的清晨街道上也是毫不起眼的着装。
出租车司机没有让宋词等太久，二十分钟左右，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大腹便便的中年地中海男人从24小时便利店出来直接走向出租车，宋词往暗处隐了隐身形，男人上车前特意左顾右看了一番，手臂往下挂挡，车轮滚动离开停车位。
宋词收回目光，摘下戴在头上的连帽衫帽子和口罩，墨发飞扬，转身迈着步子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鸭舌帽下，那张苍白无血色的小脸心旷神怡，梨涡醉人，连小雀斑似乎都变得更欢快。
“呐，老鼠的尾巴被抓住了呢……”她压低声音乐不可支的说。
另一边——
与解放西路隔着两条街的酒吧一条街，一辆黑色的路虎-揽胜-3.0T吉普车停靠在路边，它旁边是一间叫‘莫问’的酒吧。
顾越之两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嘴里叼着一根燃了小半截的烟蒂，身体懒懒散散的半靠在引擎盖上；他穿着随便，夹克外套搭了一条黑色工装裤，自然卷的长发用黑色皮筋松松垮垮绑在脑后，细长冷漠的桃花眼半掩在松散的黑发下，不耐烦的盯着‘莫问’店门，气质随性不羁。
又等了几分钟，他脸上的烦躁显而易见。顾越之把烟从嘴里拿出来，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走到垃圾桶旁，他恶狠狠的按灭了烟头，把烟蒂弹进垃圾桶。
顾越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按了号码打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他烦躁的对电话那头的人道：“滚出来了没有？”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顾越之眉头微蹙，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不耐烦的警告道：“十分钟滚不出来你就不用出来。”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过了一会儿，‘莫问’的店门打开，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年轻男人抱着肚子，摇摇晃晃的从里面走出来。
顾越之抬手看了看时间，语气冷嘲热讽：“不错呀，还提前了两分钟。”
“我艹他大爷的，竟然有不长眼的狗东西给小爷下药！他妈的别被小爷逮到，不然非搞死他不可！” 唐熠撅着屁股骂骂咧咧的走到顾越之面前，要死不活的趴在吉普车盖上，他脸色青白，有气无力地说：“哎哟，我要死了，肠子都要拉出来了。”
“怎么会搞成这副死样子。”顾越之踢了他一脚，“嗨一晚酒吧去了半条命，你可真能耐，怎么样，唐小爷的招牌不保了吧。”
“操他妈的！是有人给小爷下药。”唐熠握拳朝空中乱挥一气。
“越之，顾哥，爸爸，你一定要帮我把人找出来，我他妈腿都软了。”唐熠揪住顾越之的衣摆，言语之恳求，闻者流泪听者伤心。
顾越之拍开他的手，嫌弃至极，“我生不出你这么弱智的儿子。”
唐熠讨好的问：“你没告诉祁风吧，顾爸爸？”
“老子没那么鸡婆。”顾越之嗤笑一声，他打开车门，提起唐熠的衣领把他往车里塞，“滚上车，先去医院。”
“行，行！”唐熠知道自己着了道，不去医院打两针是不行的，一条腿刚上车，菊花猛地一紧，他鬼叫一声，“卧槽！”
“卧槽卧槽！”唐熠火急火燎的把腿退了出来，他抖着嘴唇，捂住屁股转身朝‘莫问’跑，边跑边哀求顾越之：“不行了不行了，我他妈要拉裤子里了，爸爸你等等我，你千万别走呀。”
“操！”
顾越之“嘭”地把车门砸上，他忍不住咒骂一字脏话，脸色黑得吓人。玩闹他不反对，下药就另说了，唐熠一大早打电话叫他来救命，他等了半个多小时 ，唐熠就拉了半个多小时的肚子，可见这药分量够足。
顾越之桃花眼阴沉下来，手脚不干净的东西，是该好好教训一顿。他漫不经心地编辑了条短信发出去，很快得到对方肯定的回应，他才重新收好手机。
唐熠肠胃活动频繁，一时半会走不出来，顾越之郁闷得很，累了这么多天，本来这会儿他应该在睡觉，现在却像个傻子站在大街上吹冷风。
顾越之靠在车门上仰头看了会儿天，忽然有人从他前面走过，他无聊的偏头扫了一眼，呵，——还是个‘熟人’。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等反应过来已经吹了声流氓哨，喊了句：“宋词”。
宋词步子一顿，停下，转身看向一脸倦容，气质慵懒的男人。
顾越之直起身体，一只手懒散的支着脑袋，毫不客气的开门见山：“我这么大个人站在这儿你没看见？”
“看到了呢，不过顾先生正在欣赏天空美景，所以我才没有贸然打扰你。”宋词笑眯眯地说。
她漂亮的杏眼微微的眯了眯，抬手勾起一缕随风晃动的发丝，一板一眼的站在那儿，乖巧得像只毫无攻击性的小白兔。
一大早在这儿遇到顾越之宋词也挺意外的，意外过后，宋词装了一把瞎子，结果她瞎人家却不瞎。
“什么狗屁天空的玩意儿？”顾越之可不是讲究人，军队出来的糙汉，看起来人模狗样已经是极限了，别指望他说话能拐弯抹角。
他挑了些眉，似笑非笑的毒舌道：“说的都是什么鬼话？”
宋词在刑警队待了小半个月，顾越之对这个小姑娘的了解日渐加深。——虽然小小年纪，性格疾手得不行，智商情商双高。面对队里任何人，她也保持既不热笼，也不冷淡的态度。
听李明说，队里有好几个小年轻都在对她献殷勤，只是这姑娘懂得什么是洁身自好，从头到尾挂着笑脸给献殷勤的人发了好人卡。
顾越之撞见过一次，她用的就是这招装模作样说鬼话的模样。
宋词看了他一眼，有些迟疑：“……一定要解释吗？”
“你说呢？”顾越之玩味地抱臂看戏。
触及到顾越之戏耍她的态度，宋词心情有些不美妙了，于是她不客气的说了实话，“好吧，我只是不想理你。”
“……”这理直气壮的语气还真让人挑不出毛病。
“我得罪你了？”
顾越之难得反思，他除了在嘉仁医院的凶杀案上对小姑娘有怀疑，平日里他似乎并没有惹到她才对。
“唔~”宋词歪头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说：“没有，顾先生没有得罪过我。”
顾越之正要露出一个会心微笑，便听到了一番气死人的话，她说：“我们又不相熟，怎么谈得上得罪两个字。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呀，我刚刚真的不想理会你。而且，也找不到理由理会呀。”
“对，没错。”顾越之笑得咬牙切齿，“我们确实不熟。”
他扫了一眼宋词笔直的腿，眼神一暗，视线落到一边，说：“你说的那家拉面店，味道一般。”
宋词抿住嘴角快要掩盖不住的笑意，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呀。
“你怀疑我和嘉仁医院的凶杀案有牵扯，对不对？”宋词微抬下巴倔强地看着顾越之，刻意掩住脸上的笑意装得一脸冷漠，她直愣愣盯了他好一会儿，似是要发脾气的前兆。
顾越之没被吓到，只是不解的挑了下眉，无辜道：“我说了什么吗？”
“哦，原来不是怀疑我呀。”宋词忽然“扑哧”一声笑出声，笑得身子微微抖动，她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泪，露了点梨涡，调侃道：“那顾先生是想表达什么呢？是面不好吃？还是路太远了？”
顾越之不怎么喜欢看电视，不知道演员炉火纯青的演技比不比得上宋词变脸的功夫。
他“啧”了一声，抬抬眼皮，冷笑道：“你是特意去学过变脸吗？”
宋词眨眼，反唇相讥：“顾先生的嗓子是不是淬过毒？”
顾越之目光犀利的看着宋词，像捕猎的狼，“要是真的淬过毒，岂不是一眼就能看穿你。”
“那也说不定呢。”宋词迎上顾越之的目光，微笑着建议道：“顾先生可以去试试。”
如果不是话里的挑衅过于明显，顾越之还真会认为这是宋词真诚的建议。
显然小姑娘很不好惹，她只是在揶揄他。
顾越之眯缝着桃花眼看着宋词，似笑非笑道：“我们警队的小助手还真是能说会道。”
“顾先生以为我撒谎了，所以亲自去了拉面店，事实证明我没有说谎，所以顾先生现在是因为不能找我麻烦心里不痛快吗？”
凌晨五点，细雨绵绵。
宋词把自行车停放在中央公园入口的雨棚里，出了雨棚，她把外套的帽子戴在鸭舌帽上，带上口罩，往解放西路方向走去。
秋天夜长昼短，凌晨五点天空仍然灰蒙蒙的，加上今天有些起雾，几步开外便瞧不清人脸了。
凉风带走细雨，只留下空气中的一层水雾。
宋词不知道自己的运气算不算好，她在解放西路到步行街主道区只来回走了两趟，就瞧见了自己要找的出租车。
此时，天已微微发亮，时间到了六点半。
出租车的车胎上沾着泥土和杂草，柏油路上的行驶印记很清晰，痕迹没有被雨水冲刷掉，显然车刚停在这儿不久。
宋词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等着，今天她穿了一件黑色连帽卫衣，搭配勾勒腿型地牛仔裤，深灰色鸭舌帽压得很低遮住了半张脸，在没什么行人的清晨街道上也是毫不起眼的着装。
出租车司机没有让宋词等太久，二十分钟左右，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大腹便便的中年地中海男人从24小时便利店出来直接走向出租车，宋词往暗处隐了隐身形，男人上车前特意左顾右看了一番，手臂往下挂挡，车轮滚动离开停车位。
宋词收回目光，摘下戴在头上的连帽衫帽子和口罩，墨发飞扬，转身迈着步子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鸭舌帽下，那张苍白无血色的小脸心旷神怡，梨涡醉人，连小雀斑似乎都变得更欢快。
“呐，老鼠的尾巴被抓住了呢……”她压低声音乐不可支的说。
另一边——
与解放西路隔着两条街的酒吧一条街，一辆黑色的路虎-揽胜-3.0T吉普车停靠在路边，它旁边是一间叫‘莫问’的酒吧。
顾越之两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嘴里叼着一根燃了小半截的烟蒂，身体懒懒散散的半靠在引擎盖上；他穿着随便，夹克外套搭了一条黑色工装裤，自然卷的长发用黑色皮筋松松垮垮绑在脑后，细长冷漠的桃花眼半掩在松散的黑发下，不耐烦的盯着‘莫问’店门，气质随性不羁。
又等了几分钟，他脸上的烦躁显而易见。顾越之把烟从嘴里拿出来，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走到垃圾桶旁，他恶狠狠的按灭了烟头，把烟蒂弹进垃圾桶。
顾越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按了号码打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他烦躁的对电话那头的人道：“滚出来了没有？”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顾越之眉头微蹙，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不耐烦的警告道：“十分钟滚不出来你就不用出来。”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过了一会儿，‘莫问’的店门打开，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年轻男人抱着肚子，摇摇晃晃的从里面走出来。
顾越之抬手看了看时间，语气冷嘲热讽：“不错呀，还提前了两分钟。”
“我艹他大爷的，竟然有不长眼的狗东西给小爷下药！他妈的别被小爷逮到，不然非搞死他不可！” 唐熠撅着屁股骂骂咧咧的走到顾越之面前，要死不活的趴在吉普车盖上，他脸色青白，有气无力地说：“哎哟，我要死了，肠子都要拉出来了。”
“怎么会搞成这副死样子。”顾越之踢了他一脚，“嗨一晚酒吧去了半条命，你可真能耐，怎么样，唐小爷的招牌不保了吧。”
“操他妈的！是有人给小爷下药。”唐熠握拳朝空中乱挥一气。
“越之，顾哥，爸爸，你一定要帮我把人找出来，我他妈腿都软了。”唐熠揪住顾越之的衣摆，言语之恳求，闻者流泪听者伤心。
顾越之拍开他的手，嫌弃至极，“我生不出你这么弱智的儿子。”
唐熠讨好的问：“你没告诉祁风吧，顾爸爸？”
“老子没那么鸡婆。”顾越之嗤笑一声，他打开车门，提起唐熠的衣领把他往车里塞，“滚上车，先去医院。”
“行，行！”唐熠知道自己着了道，不去医院打两针是不行的，一条腿刚上车，菊花猛地一紧，他鬼叫一声，“卧槽！”
“卧槽卧槽！”唐熠火急火燎的把腿退了出来，他抖着嘴唇，捂住屁股转身朝‘莫问’跑，边跑边哀求顾越之：“不行了不行了，我他妈要拉裤子里了，爸爸你等等我，你千万别走呀。”
“操！”
顾越之“嘭”地把车门砸上，他忍不住咒骂一字脏话，脸色黑得吓人。玩闹他不反对，下药就另说了，唐熠一大早打电话叫他来救命，他等了半个多小时 ，唐熠就拉了半个多小时的肚子，可见这药分量够足。
顾越之桃花眼阴沉下来，手脚不干净的东西，是该好好教训一顿。他漫不经心地编辑了条短信发出去，很快得到对方肯定的回应，他才重新收好手机。
唐熠肠胃活动频繁，一时半会走不出来，顾越之郁闷得很，累了这么多天，本来这会儿他应该在睡觉，现在却像个傻子站在大街上吹冷风。
顾越之靠在车门上仰头看了会儿天，忽然有人从他前面走过，他无聊的偏头扫了一眼，呵，——还是个‘熟人’。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等反应过来已经吹了声流氓哨，喊了句：“宋词”。
宋词步子一顿，停下，转身看向一脸倦容，气质慵懒的男人。
顾越之直起身体，一只手懒散的支着脑袋，毫不客气的开门见山：“我这么大个人站在这儿你没看见？”
“看到了呢，不过顾先生正在欣赏天空美景，所以我才没有贸然打扰你。”宋词笑眯眯地说。
她漂亮的杏眼微微的眯了眯，抬手勾起一缕随风晃动的发丝，一板一眼的站在那儿，乖巧得像只毫无攻击性的小白兔。
一大早在这儿遇到顾越之宋词也挺意外的，意外过后，宋词装了一把瞎子，结果她瞎人家却不瞎。
“什么狗屁天空的玩意儿？”顾越之可不是讲究人，军队出来的糙汉，看起来人模狗样已经是极限了，别指望他说话能拐弯抹角。
他挑了些眉，似笑非笑的毒舌道：“说的都是什么鬼话？”
宋词在刑警队待了小半个月，顾越之对这个小姑娘的了解日渐加深。——虽然小小年纪，性格疾手得不行，智商情商双高。面对队里任何人，她也保持既不热笼，也不冷淡的态度。
听李明说，队里有好几个小年轻都在对她献殷勤，只是这姑娘懂得什么是洁身自好，从头到尾挂着笑脸给献殷勤的人发了好人卡。
顾越之撞见过一次，她用的就是这招装模作样说鬼话的模样。
宋词看了他一眼，有些迟疑：“……一定要解释吗？”
“你说呢？”顾越之玩味地抱臂看戏。
触及到顾越之戏耍她的态度，宋词心情有些不美妙了，于是她不客气的说了实话，“好吧，我只是不想理你。”
“……”这理直气壮的语气还真让人挑不出毛病。
“我得罪你了？”
顾越之难得反思，他除了在嘉仁医院的凶杀案上对小姑娘有怀疑，平日里他似乎并没有惹到她才对。
“唔~”宋词歪头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说：“没有，顾先生没有得罪过我。”
顾越之正要露出一个会心微笑，便听到了一番气死人的话，她说：“我们又不相熟，怎么谈得上得罪两个字。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呀，我刚刚真的不想理会你。而且，也找不到理由理会呀。”
“对，没错。”顾越之笑得咬牙切齿，“我们确实不熟。”
他扫了一眼宋词笔直的腿，眼神一暗，视线落到一边，说：“你说的那家拉面店，味道一般。”
宋词抿住嘴角快要掩盖不住的笑意，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呀。
“你怀疑我和嘉仁医院的凶杀案有牵扯，对不对？”宋词微抬下巴倔强地看着顾越之，刻意掩住脸上的笑意装得一脸冷漠，她直愣愣盯了他好一会儿，似是要发脾气的前兆。
顾越之没被吓到，只是不解的挑了下眉，无辜道：“我说了什么吗？”
“哦，原来不是怀疑我呀。”宋词忽然“扑哧”一声笑出声，笑得身子微微抖动，她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泪，露了点梨涡，调侃道：“那顾先生是想表达什么呢？是面不好吃？还是路太远了？”
顾越之不怎么喜欢看电视，不知道演员炉火纯青的演技比不比得上宋词变脸的功夫。
他“啧”了一声，抬抬眼皮，冷笑道：“你是特意去学过变脸吗？”
宋词眨眼，反唇相讥：“顾先生的嗓子是不是淬过毒？”
顾越之目光犀利的看着宋词，像捕猎的狼，“要是真的淬过毒，岂不是一眼就能看穿你。”
“那也说不定呢。”宋词迎上顾越之的目光，微笑着建议道：“顾先生可以去试试。”
如果不是话里的挑衅过于明显，顾越之还真会认为这是宋词真诚的建议。
显然小姑娘很不好惹，她只是在揶揄他。
顾越之眯缝着桃花眼看着宋词，似笑非笑道：“我们警队的小助手还真是能说会道。”
“顾先生以为我撒谎了，所以亲自去了拉面店，事实证明我没有说谎，所以顾先生现在是因为不能找我麻烦心里不痛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