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就这样”，我摊开手，声音里却带着压抑不住地悲哀。
“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爸张了张口，看向我妈的眼里带着一丝怒火：
“你搞什么东西？孩子的人生大事上你犯糊涂！”
旁边的邻居也跟着露出不赞同的目光。
可我妈却猛地站起来，尖利的指甲都快戳到我的鼻尖：
“我说错了吗？你上初中那会在学校打人，天天拿着块石头要砸人，不是狂躁症是什么？班主任还叫我过去呢！”
我捏紧拳头：
“你怎么不问问，我打的是谁？”
“我放学路上被人尾随，我拿石头把他砸跑了，班主任喊你过去，是让你们能在那段时间接送我上下学”
“你们一个说没空，一个说要打牌，我一个人上下学，拿着石头，是怕别人报复！”
“可你们呢？你们做了什么？”
“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爸张了张口，看向我妈的眼里带着一丝怒火：
“你搞什么东西？孩子的人生大事上你犯糊涂！”
旁边的邻居也跟着露出不赞同的目光。
可我妈却猛地站起来，尖利的指甲都快戳到我的鼻尖：
“我说错了吗？你上初中那会在学校打人，天天拿着块石头要砸人，不是狂躁症是什么？班主任还叫我过去呢！”
我捏紧拳头：
“你怎么不问问，我打的是谁？”
“我放学路上被人尾随，我拿石头把他砸跑了，班主任喊你过去，是让你们能在那段时间接送我上下学”
“你们一个说没空，一个说要打牌，我一个人上下学，拿着石头，是怕别人报复！”
“可你们呢？你们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