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牌场那些事儿
回到家，老妈依旧看着电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愣在旁边，呆呆的看着老妈的表情，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
什么电视这是，你说，把人往疯了整。
“怎么，回来了？”一集看完，老妈看到了我的存在，感觉很意外。
“看的什么？怎么这样子？”我指着电视画面，接着说道，“这么大个人了，还看这个——幼稚！”
“我说，你在说什么呢？”老妈感觉很意外“是不是没抢到电视遥控器？”
“抢到了，也不看这个玩意儿。”我立即回答，“要不试试。”说完，我赶紧走过去，准备抢到我的手里。
可是，姜还是老的辣，一把夺过来，揣在怀里。
“呵呵——开个玩笑嘛！”我不好意思的望着老妈直笑，“对了，老爸呢？我找老爸有点事情？你看见没有？”
“你老爸打麻将去了，这会儿，应该去王麻子当铺去了。”老妈随口一答。
“你怎么知道，那为什么？”感觉和差异，是不是听错了，搁在正常情况下，老爸准被揪回来，但是，这，这也太不正常了。
我飞跑到王麻子当铺，就在半山腰，离家里不是很远，一条大公路穿过他家房子，所以正是人流交汇处，热闹。
不到一刻钟，我奔到了王麻子当铺，一张张桌子铺在屋子周围，人山人海，呵呵，夸张了一点，但是少说也有那么十几个，围着，打牌的，麻将的，地主，应有尽有。
挤过厚厚的人群，来到了老爸的桌子面前。看来老爸打牌很仔细，但是看他桌上的现金，再看看表情，这个真有问题。
很显然，老爸这个时候没有空闲看着我，正忙着自己的。
“快出牌啊——”对面一个大龅牙吼着，其实是仔细提醒，但是可能嘴太大了，漏气儿了，也没办法，关不上吧！
但是，左边的眼镜很是淡定，时而抿抿嘴，时而看看天，总之不是那么急性子。
右边是个瘸子，拐杖放在一边，但是手不瘸，挥洒自如。满脸的笑容，看来收获不少。
一轮下来，老爸只有掏钱的份儿了。
我使劲揪了一下老爸的大腿。
“哎呦——”老爸叫了一声。
“怎么了？”瘸子笑着说道，“输的也没有这么厉害吧！”众人哈哈大笑，都没有注意我的存在，一来太瘦，太矮，行动自如。
老爸看到了我，又看到了希望。嘴角微微一笑，“说什么呢，刚才只不过预热而已，接下来让你们——哈哈——”老爸说完，捏捏手指，吱吱作响。
“预了一上午了，水还没怎么开呢？”又是一阵狂笑。
老爸看着我，当然，我明白他的意思，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笑着穿插在人群中，还好，来去自如。
当然，老爸的牌得处处注意我的举动了，其实麻将这个东西虽然我还不怎么了解，但是在那个村子还是能够有个一把二把手的，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当然，这全靠老爸，谁叫他每次出来愉悦都是这么个项目，虽然很厌烦，但是和老爸在一起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沿着桌子溜达着，是不是关注着他们的牌场，这是至关重要的。然后走到老爸身边告诉怎么出牌的。嘿嘿，当然，我们是有信号的，揪老爸大腿是万字的，揪背是筒字的，抓痒是条字的。当然，经验可得，是没有失败的。
虽然不怎么道义，但是都是不认识的，怕什么？
在我的英明指导下，果然，老爸有了快速的进步。弄得大家摸不着头脑，十把就有九把是老爸赢了。
当然，我的功劳是最大的，也有奖励了。
“这——怎么回事？”瘸子发话了，仔仔细细的看着老爸，却未能寻得一丝的疑惑。三人目瞪口呆的摸着脑袋，挤挤眼，还是没有什么嘛。
“他奶奶的，咋回事嘛？”龅牙发话了，虽然口齿不清楚，随着嘴出来的，除了声音，更多的是残留的口水。
“谁知带呢？”眼镜也没有刚才的淡定了，随之而来取代的是焦躁不安，随时都有爆发的危险，一看，不得了，自己桌上的钱就没多少了，红的变绿的，绿的换黄的，最后…
“没什么，大家不要着急。”老爸月有所思，“这才刚刚开始，所以…”
“我看，这时间也不早了，都回家吧！看嘛呢，这是…”瘸子看着太阳，眯着双眼望着大伙儿，“都散了吧！”说完，拄着拐棍散步去了。
“何必呢？”眼镜不满的说道，“下个月生活费没了。”说完，拿起一本也不知道叫什么书的书，斯文的走开了。
“谁来凑一桌？”还是龅牙不服气，应该说是有勇气，猛的朝着桌子一拍，“奋战到底！”当然，输了钱自然是这样的反应，也不必大惊小怪。
老爸想了想，“算了，回家了，老婆等着我吃饭呢。”说完，揣着钱，鼓鼓的一大包，笑嘻嘻的离开了。
在人群的目送中拉着我离开了。
“这小孩什么时候来的？”众人一看，感觉极不自在。
正好，遇到了老爸的同事，都叫铁皮，当然瘦得皮包骨了，自然也不是很高，事实上很矮。
“铁皮，去哪儿？”老爸主动打招呼了。
铁皮这个人还有一点印象，就是太抠门儿了，有点像铁公鸡，虽不是一毛不拔，但扒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对他实在不怎么看好，和他儿子一样，他的儿子我自然是认得的，原先一个幼儿园，经常欺负小波来着。
看到我爸鼓鼓的衣兜，面红耳赤，双手不停地来回搓动，“兄弟？怎么——发了？”
“还好有我这个宝贝儿子，不然回家是进不了门了。”老爸赞扬的摸摸我的头，我顺着老爸的意思，嘿嘿一笑，半仰着脑袋朝着铁皮笑了一下。
“看见了吗？”老爸指着王麻子店铺，那儿——好事情。
说完，老爸轻声的对着铁皮说着什么，我是没有听清楚的，但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情。
说完，铁皮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你——想干什么？”我拉着老爸的裤子。
“怕什么？”老爸笑着说道，“去，叔叔带你去发财。”
“啊——”
“就是刚才我们那么做的。”老爸使了个眼色，“你懂的！”
于是，铁皮拉着我返回王麻子当铺了。
这时候，老爸似乎忘记了什么，提醒道，“三七分账——记得！”说完，想了一下，愣住了，之后开心的走了。
铁皮重复了老爸的故事，坐在桌上。我呢？自然在旁边看着。
但是——
“这小孩，怎么又来了？”大伙议论纷纷，“不是回去了吗？”
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难道他们知道事情出在我的身上？这…不可能的，我心里想着。
“哦，他爸买东西去了，叫我看着，这么…”铁皮不在意的回答了一句。
可是，在大家输了十一轮之后，问题就出现了。
什么电视这是，你说，把人往疯了整。
“怎么，回来了？”一集看完，老妈看到了我的存在，感觉很意外。
“看的什么？怎么这样子？”我指着电视画面，接着说道，“这么大个人了，还看这个——幼稚！”
“我说，你在说什么呢？”老妈感觉很意外“是不是没抢到电视遥控器？”
“抢到了，也不看这个玩意儿。”我立即回答，“要不试试。”说完，我赶紧走过去，准备抢到我的手里。
可是，姜还是老的辣，一把夺过来，揣在怀里。
“呵呵——开个玩笑嘛！”我不好意思的望着老妈直笑，“对了，老爸呢？我找老爸有点事情？你看见没有？”
“你老爸打麻将去了，这会儿，应该去王麻子当铺去了。”老妈随口一答。
“你怎么知道，那为什么？”感觉和差异，是不是听错了，搁在正常情况下，老爸准被揪回来，但是，这，这也太不正常了。
我飞跑到王麻子当铺，就在半山腰，离家里不是很远，一条大公路穿过他家房子，所以正是人流交汇处，热闹。
不到一刻钟，我奔到了王麻子当铺，一张张桌子铺在屋子周围，人山人海，呵呵，夸张了一点，但是少说也有那么十几个，围着，打牌的，麻将的，地主，应有尽有。
挤过厚厚的人群，来到了老爸的桌子面前。看来老爸打牌很仔细，但是看他桌上的现金，再看看表情，这个真有问题。
很显然，老爸这个时候没有空闲看着我，正忙着自己的。
“快出牌啊——”对面一个大龅牙吼着，其实是仔细提醒，但是可能嘴太大了，漏气儿了，也没办法，关不上吧！
但是，左边的眼镜很是淡定，时而抿抿嘴，时而看看天，总之不是那么急性子。
右边是个瘸子，拐杖放在一边，但是手不瘸，挥洒自如。满脸的笑容，看来收获不少。
一轮下来，老爸只有掏钱的份儿了。
我使劲揪了一下老爸的大腿。
“哎呦——”老爸叫了一声。
“怎么了？”瘸子笑着说道，“输的也没有这么厉害吧！”众人哈哈大笑，都没有注意我的存在，一来太瘦，太矮，行动自如。
老爸看到了我，又看到了希望。嘴角微微一笑，“说什么呢，刚才只不过预热而已，接下来让你们——哈哈——”老爸说完，捏捏手指，吱吱作响。
“预了一上午了，水还没怎么开呢？”又是一阵狂笑。
老爸看着我，当然，我明白他的意思，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笑着穿插在人群中，还好，来去自如。
当然，老爸的牌得处处注意我的举动了，其实麻将这个东西虽然我还不怎么了解，但是在那个村子还是能够有个一把二把手的，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当然，这全靠老爸，谁叫他每次出来愉悦都是这么个项目，虽然很厌烦，但是和老爸在一起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沿着桌子溜达着，是不是关注着他们的牌场，这是至关重要的。然后走到老爸身边告诉怎么出牌的。嘿嘿，当然，我们是有信号的，揪老爸大腿是万字的，揪背是筒字的，抓痒是条字的。当然，经验可得，是没有失败的。
虽然不怎么道义，但是都是不认识的，怕什么？
在我的英明指导下，果然，老爸有了快速的进步。弄得大家摸不着头脑，十把就有九把是老爸赢了。
当然，我的功劳是最大的，也有奖励了。
“这——怎么回事？”瘸子发话了，仔仔细细的看着老爸，却未能寻得一丝的疑惑。三人目瞪口呆的摸着脑袋，挤挤眼，还是没有什么嘛。
“他奶奶的，咋回事嘛？”龅牙发话了，虽然口齿不清楚，随着嘴出来的，除了声音，更多的是残留的口水。
“谁知带呢？”眼镜也没有刚才的淡定了，随之而来取代的是焦躁不安，随时都有爆发的危险，一看，不得了，自己桌上的钱就没多少了，红的变绿的，绿的换黄的，最后…
“没什么，大家不要着急。”老爸月有所思，“这才刚刚开始，所以…”
“我看，这时间也不早了，都回家吧！看嘛呢，这是…”瘸子看着太阳，眯着双眼望着大伙儿，“都散了吧！”说完，拄着拐棍散步去了。
“何必呢？”眼镜不满的说道，“下个月生活费没了。”说完，拿起一本也不知道叫什么书的书，斯文的走开了。
“谁来凑一桌？”还是龅牙不服气，应该说是有勇气，猛的朝着桌子一拍，“奋战到底！”当然，输了钱自然是这样的反应，也不必大惊小怪。
老爸想了想，“算了，回家了，老婆等着我吃饭呢。”说完，揣着钱，鼓鼓的一大包，笑嘻嘻的离开了。
在人群的目送中拉着我离开了。
“这小孩什么时候来的？”众人一看，感觉极不自在。
正好，遇到了老爸的同事，都叫铁皮，当然瘦得皮包骨了，自然也不是很高，事实上很矮。
“铁皮，去哪儿？”老爸主动打招呼了。
铁皮这个人还有一点印象，就是太抠门儿了，有点像铁公鸡，虽不是一毛不拔，但扒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对他实在不怎么看好，和他儿子一样，他的儿子我自然是认得的，原先一个幼儿园，经常欺负小波来着。
看到我爸鼓鼓的衣兜，面红耳赤，双手不停地来回搓动，“兄弟？怎么——发了？”
“还好有我这个宝贝儿子，不然回家是进不了门了。”老爸赞扬的摸摸我的头，我顺着老爸的意思，嘿嘿一笑，半仰着脑袋朝着铁皮笑了一下。
“看见了吗？”老爸指着王麻子店铺，那儿——好事情。
说完，老爸轻声的对着铁皮说着什么，我是没有听清楚的，但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情。
说完，铁皮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你——想干什么？”我拉着老爸的裤子。
“怕什么？”老爸笑着说道，“去，叔叔带你去发财。”
“啊——”
“就是刚才我们那么做的。”老爸使了个眼色，“你懂的！”
于是，铁皮拉着我返回王麻子当铺了。
这时候，老爸似乎忘记了什么，提醒道，“三七分账——记得！”说完，想了一下，愣住了，之后开心的走了。
铁皮重复了老爸的故事，坐在桌上。我呢？自然在旁边看着。
但是——
“这小孩，怎么又来了？”大伙议论纷纷，“不是回去了吗？”
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难道他们知道事情出在我的身上？这…不可能的，我心里想着。
“哦，他爸买东西去了，叫我看着，这么…”铁皮不在意的回答了一句。
可是，在大家输了十一轮之后，问题就出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