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很多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看着火化场里的一切，我突然觉得，自己很不孝，这场大雨，好似也在为外婆哭泣。
“妈，别难过。”哥哥扶着妈妈慢慢地走着。
来的亲戚没有几个，毕竟在香港，妈妈这里的亲戚也很少。
“小哀，你先回去了。”
“没事的。”
“乖，先回去吧。”哥哥看着我说着。
没有办法，我低着头，转身走了。大雨里迷失了自己，我静静地走着。
“甜甜，小心点。”哥哥在我身后喊着。
“恩。”看着雨里的妈妈、哥哥，突然觉得很难过，再想想这里的环境，我突然觉得好伤感，我静静地走在去学校的路上。
“喂！”进校门的时候，被门房大叔叫住，我停下脚步。
“你是谁？出示学生证件。”
“恩。”
“怎么才来的！快点吧！”门卫大叔在门房里催促着，一阵秋风把我吹进校园。
看见小水池，看见小喷泉，看见枫叶，看见枯叶，看见一片沉寂的校园，看见一片孤寂的校园，我哭了。然后，寂寞被铃声打破。
我换好鞋，默默走向教室，来来往往的同学嬉闹着，话聊着，我只是低着头默默地走着。快走到班级门口时，我试着抚平自己的心情，希望大家看不出来，于是我调整着气息，准备推开门。
“好。”子易突然拉开了门，我望着他，就这么两三秒的时间，突然想到了校庆上的事情，这个眼神和那时一样……
“恩。”
“没事吧？”
“恩。”我试着微笑。其实从那次以后，我都有刻意逃避，虽然只有短暂的一周时间，但心里觉得很漫长。
“节哀……”我惊讶地抬头，心想他怎么会知道，突然发现袖章上还别着……
“恩。”我顺手把“孝”拿下来，放进口袋。
就这么几秒，也都尴尬着，于是我让开路，示意他先走出来，但是他刚走出门，打铃了。
剩下的一天，我都没有什么心情，脑海里很多回忆，关于外婆……虽然记忆模糊，但总是记得那个感觉，好像外婆还在。
“小哀，要一起吗？”放学后，小铃问着我。
“不了，今天我自己回去吧。”我知道，小铃一定懂的。随后，她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
于是，决定，回家的路，一个人走。我静静地坐在教室里，等着大家相继回家。望着窗外，总觉得一切都太突然。
我漫步走出教室，走出校园，走出校门，出门的时候，被一个声音叫住。
“喂！”我以为又是门卫。
“你怎么了？”
“是你啊。我没事啊。”
“瞎说，你看看你。”说着，他顺手过来想摸我的额头。
“我没事！”我大声喊了一声，突然世界安静了。
“喂！”阿德在身后叫着我，我不理睬，直接走去。
“我喜欢你！”又是这句话，我停下脚步。
“喂！”我愣住了，我心里好乱，他慢慢走过来。
“你怎么哭了？你说话啊？”阿德摇着我。
“我……”
“你说！怎么了！”阿德严肃着说着。
“你们怎么都这样！我不知道，你干嘛要说这样的话！你的女朋友呢？你又为什么出现在校庆上？你弟弟呢？你弟弟又为什么……”我说不下去了。
“怎么了？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俩怎么回事！你有女朋友！却又说喜欢我！然后又和我哥哥打起来！可是你弟弟又突然亲了我！他明明喜欢思寒的！”突然，我崩溃了。
两个人站在雨里，都不说话。
“他个混蛋！”他小声地说着。
我继续哭着。
“你想知道，是吧？你想知道真相，是吧？我告诉你！”说着阿德拉着我准备走掉。
“你干什么！我不要知道！”
“不干什么！我要你知道一切！跟我走！”说着，阿德带着我走掉。
“不过，先跟我去找一个人！走！”
“我不去！”我甩开阿德的手。
雨里，我们俩僵持着。
“你干什么呢！”突然一拳挥到阿德的脸上，我失声叫了出来。
“臭小子！我还要问你呢！”
“问我！混蛋！”突然，又是一拳，就这样，在雨里，两个男生厮打在一起。
“别打了！别闹了！”
“走开！”阿德一把推开我。
“混蛋！小哀！”看到被推倒在地的我，子易突然发飙了。
“子易！阿德！你们别打了，好吗？”我坐在地上，捂着手臂，哭喊着。
这样的雨，越下越急，越下越冷，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子易……”我小声说着，也不奢求他们能听见，只是这么说着，“你有多久没有叫过阿德一声‘哥哥’了？我和我哥哥……感情特别好，如果让我叫他名字，我会觉得陌生，因为‘哥哥’才是他的名字……”这时，子易收手了，阿德却还在挥拳，突然子易被**在地。
“阿德……你有多久没有交过你弟弟的小名了，我的小名只有哥哥才能叫，虽然我不知道子易是不是有小名……”阿德继续打着。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俩要这样，只是因为我？”
“就是因为你！”他们异口同声地说着，我突然被吓到了。
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我默默流着泪，想妈妈，想哥哥，想外婆，想爸爸，想小铃，想大家……
“喂！”阿德突然叫我，我抬头，才发现，他们收手了，也都陪我坐在地上。
“其实……你说吧。”
“你说！”
“其实，早就喜欢你了……”阿德说着。
“我也是……”子易跟着。
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从那次撞到你……”
“从那次的自作介绍……”
“虽然我有女朋友，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和她不同。”
“你少来！”
“闭嘴！”
“你根本就不负责任，在此之前，你换了多少个女朋友，凭什么说小哀……”
“你也闭嘴，有些事，你不知道，就别说！”阿德与子易同时吼着，可是我早已不知所措。
“要不是你！妈妈也不会出车祸！”子易突然说着！
“混账！干嘛扯到妈！给我闭嘴！”阿德抬手，被我拦住了。
“小哀！现在看你了！”阿德说着。
而我浑然未觉。
“其实，班里人都知道我、你的事……”子易低头说着。
“我也早和她分手了！”
滂沱大雨，淋湿了我，我一片糊涂，仿佛置身梦里，望着两个男生，我完全不知所措，讲不出声……
“妈，别难过。”哥哥扶着妈妈慢慢地走着。
来的亲戚没有几个，毕竟在香港，妈妈这里的亲戚也很少。
“小哀，你先回去了。”
“没事的。”
“乖，先回去吧。”哥哥看着我说着。
没有办法，我低着头，转身走了。大雨里迷失了自己，我静静地走着。
“甜甜，小心点。”哥哥在我身后喊着。
“恩。”看着雨里的妈妈、哥哥，突然觉得很难过，再想想这里的环境，我突然觉得好伤感，我静静地走在去学校的路上。
“喂！”进校门的时候，被门房大叔叫住，我停下脚步。
“你是谁？出示学生证件。”
“恩。”
“怎么才来的！快点吧！”门卫大叔在门房里催促着，一阵秋风把我吹进校园。
看见小水池，看见小喷泉，看见枫叶，看见枯叶，看见一片沉寂的校园，看见一片孤寂的校园，我哭了。然后，寂寞被铃声打破。
我换好鞋，默默走向教室，来来往往的同学嬉闹着，话聊着，我只是低着头默默地走着。快走到班级门口时，我试着抚平自己的心情，希望大家看不出来，于是我调整着气息，准备推开门。
“好。”子易突然拉开了门，我望着他，就这么两三秒的时间，突然想到了校庆上的事情，这个眼神和那时一样……
“恩。”
“没事吧？”
“恩。”我试着微笑。其实从那次以后，我都有刻意逃避，虽然只有短暂的一周时间，但心里觉得很漫长。
“节哀……”我惊讶地抬头，心想他怎么会知道，突然发现袖章上还别着……
“恩。”我顺手把“孝”拿下来，放进口袋。
就这么几秒，也都尴尬着，于是我让开路，示意他先走出来，但是他刚走出门，打铃了。
剩下的一天，我都没有什么心情，脑海里很多回忆，关于外婆……虽然记忆模糊，但总是记得那个感觉，好像外婆还在。
“小哀，要一起吗？”放学后，小铃问着我。
“不了，今天我自己回去吧。”我知道，小铃一定懂的。随后，她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
于是，决定，回家的路，一个人走。我静静地坐在教室里，等着大家相继回家。望着窗外，总觉得一切都太突然。
我漫步走出教室，走出校园，走出校门，出门的时候，被一个声音叫住。
“喂！”我以为又是门卫。
“你怎么了？”
“是你啊。我没事啊。”
“瞎说，你看看你。”说着，他顺手过来想摸我的额头。
“我没事！”我大声喊了一声，突然世界安静了。
“喂！”阿德在身后叫着我，我不理睬，直接走去。
“我喜欢你！”又是这句话，我停下脚步。
“喂！”我愣住了，我心里好乱，他慢慢走过来。
“你怎么哭了？你说话啊？”阿德摇着我。
“我……”
“你说！怎么了！”阿德严肃着说着。
“你们怎么都这样！我不知道，你干嘛要说这样的话！你的女朋友呢？你又为什么出现在校庆上？你弟弟呢？你弟弟又为什么……”我说不下去了。
“怎么了？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俩怎么回事！你有女朋友！却又说喜欢我！然后又和我哥哥打起来！可是你弟弟又突然亲了我！他明明喜欢思寒的！”突然，我崩溃了。
两个人站在雨里，都不说话。
“他个混蛋！”他小声地说着。
我继续哭着。
“你想知道，是吧？你想知道真相，是吧？我告诉你！”说着阿德拉着我准备走掉。
“你干什么！我不要知道！”
“不干什么！我要你知道一切！跟我走！”说着，阿德带着我走掉。
“不过，先跟我去找一个人！走！”
“我不去！”我甩开阿德的手。
雨里，我们俩僵持着。
“你干什么呢！”突然一拳挥到阿德的脸上，我失声叫了出来。
“臭小子！我还要问你呢！”
“问我！混蛋！”突然，又是一拳，就这样，在雨里，两个男生厮打在一起。
“别打了！别闹了！”
“走开！”阿德一把推开我。
“混蛋！小哀！”看到被推倒在地的我，子易突然发飙了。
“子易！阿德！你们别打了，好吗？”我坐在地上，捂着手臂，哭喊着。
这样的雨，越下越急，越下越冷，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子易……”我小声说着，也不奢求他们能听见，只是这么说着，“你有多久没有叫过阿德一声‘哥哥’了？我和我哥哥……感情特别好，如果让我叫他名字，我会觉得陌生，因为‘哥哥’才是他的名字……”这时，子易收手了，阿德却还在挥拳，突然子易被**在地。
“阿德……你有多久没有交过你弟弟的小名了，我的小名只有哥哥才能叫，虽然我不知道子易是不是有小名……”阿德继续打着。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俩要这样，只是因为我？”
“就是因为你！”他们异口同声地说着，我突然被吓到了。
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我默默流着泪，想妈妈，想哥哥，想外婆，想爸爸，想小铃，想大家……
“喂！”阿德突然叫我，我抬头，才发现，他们收手了，也都陪我坐在地上。
“其实……你说吧。”
“你说！”
“其实，早就喜欢你了……”阿德说着。
“我也是……”子易跟着。
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从那次撞到你……”
“从那次的自作介绍……”
“虽然我有女朋友，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和她不同。”
“你少来！”
“闭嘴！”
“你根本就不负责任，在此之前，你换了多少个女朋友，凭什么说小哀……”
“你也闭嘴，有些事，你不知道，就别说！”阿德与子易同时吼着，可是我早已不知所措。
“要不是你！妈妈也不会出车祸！”子易突然说着！
“混账！干嘛扯到妈！给我闭嘴！”阿德抬手，被我拦住了。
“小哀！现在看你了！”阿德说着。
而我浑然未觉。
“其实，班里人都知道我、你的事……”子易低头说着。
“我也早和她分手了！”
滂沱大雨，淋湿了我，我一片糊涂，仿佛置身梦里，望着两个男生，我完全不知所措，讲不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