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仙境佳偶却又终究两地相隔

鸣人668 2009字 2024-06-20 14:04:37
第二天一早起来去接戚婷,她今日似乎格外不同,穿了身素色长裙,卷发松盘在脑后,也只是穿了短跟的高跟鞋,不再像以往妖艳。上了车开口便问浅歌:“看了昨天陈导那条消息么。”浅歌点头答:“看了。”

“去帮我安排,今天下午我要去试镜。”戚婷拿出镜子整理妆容。“那个角色不适合你。”浅歌直言不讳。戚婷停下手中的活转头看向浅歌:“你什么意思。见不得我好是吧,我告诉你,这个角色我要定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角色是真的不适合你,它上面说的要求你不是很符合。”“呵呵。”戚婷冷笑几声。“少在这装,我告诉你,演员没有什么是演不出来的,温婉大方?呵,等着看吧。马上帮我安排。”不容拒绝的语气,说罢又继续抹粉。浅歌无奈,只好拿出电话联系海选。

戚婷拍完平面广告后饭也没吃急急忙忙赶到海选场地,这一次的海选范围也只缩小在艺人与表演专业的学生。

已经挤满了人,从小通道进入艺人休息室,才发现来的艺人也不少,有名气的没名气的都来了,华影的艺人也背台词,笼罩着一种紧张感,从工作人员处拿了稿子给戚婷,她也有模有样的练习起来。练习的时间不多,工作人员来这儿说,百名学生已经海选完毕,最后能留下来待定的也只有寥寥几人而已,马上就要进行艺人选拔了,各经纪人都陪着艺人进去,这次公开选拔,所有艺人都可以看到选手的表演。

走进房间,评委坐成一排,浅歌第一眼就看到了余郁,余郁朝她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了。

其余三位是陈源和副导演,还有一位较老的估计就是陈源的老师了。艺人和经纪人纷纷入座,按照刚刚抽取的顺序表演,戚婷是三号。

前两位艺人的表演浅歌觉得有些矫情了,这次的海选片段是常身居闺中的小姐花灯节在湖边放花灯。戚婷上台马上进入了状态,显出了一种兴奋感和好奇感,在湖边放花灯的轻柔与优雅表现得淋漓尽致。

几位评委的表情因为是背对着浅歌的所以也不得而知,之后十几位的艺人逐一进行了表演,几位评委讨论过后,陈源走上台看着台下道:“之后我们将进行带妆即兴表演,只有四位女演员入围。”念了那四位的名字,里面果然有戚婷。

“余郁将会与你们同台演出,请各位上妆去吧。”

化妆室中,四位演员心情十分忐忑,只能通过换的衣服和上的妆猜测待会儿的剧情,因为是即兴表演,除了考验演员的功底以外,对应变能力和沉着能力都是一种挑战。

四位中两位是在校表演系的学生,略显青涩,另外一位是二线艺人,接的戏几乎都是古装片,很好驾驭服饰和古感,浅歌倒是有些担心戚婷,戚婷接的戏一般都是现代,况且她本人性格和该角**格相差甚远,实在是悬。

四人都已装扮好,确有古韵之美,进入考场,陈源开始出题:“分别进行表演,余郁所扮演的角色是你们所爱之人,可又因为种种原因闹了矛盾,这是离别戏,你们虽然不舍但必须得舍,即兴演出,剧情发展与台词自定。”

四人听后都着了慌,连忙想对策,浅歌在后面的座位看着,门被推开,是余郁,他身着黑袍古装扮相,散发出王者风范,走向台上,看了浅歌一眼,又收回眼神。

一切就绪,先上台的是两个学生,她们一脸不舍的看着余郁,终究还是负气般的扭头就走。之后是那二线演员,她远远的与余郁对视许久,眼神中含了怨,缓缓转身离去。

最后是戚婷,她在台上迈了几步,又停下脚步,转身走到余郁身边,伸出左手抚摸着余郁的脸,又缓缓收手转身离去。

评委在监视器里看着,窃窃私语着,艺人们全部表演完毕,焦急的等待着结果。

四人的表演中都没有一句台词,显然注重的是美感与舞台效果,余郁每次也只有眼神的交流,不曾有动作和语言,让人很难配合演戏。

一段时间过后,陈源的老师走上了台,面色遗憾的对台下艺人和经纪人说:“这次海选,并没有找到我们完全满意的人,但我们必须得做出决定,这个人是…”他环顾台下,突然定住,激动的言语不了,用手指着浅歌道:“她,就是她。”

众人都朝浅歌望去,浅歌不明所以,甚是惊讶。陈源的老师颤巍的走下台,来到浅歌面前,兴奋道:“你快去换装。马上进行表演。”

浅歌惊讶的站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尖说:“我?老师您弄错了,我只是经纪人而已。”浅歌解释道。

“没弄错,我看你一眼我就知道你很适合。”

陈源仔细端详浅歌,后惊喜道:“是啊,我怎么就没发现,就近在眼前啊。”

浅歌蒙了,被工作人员推搡着去化妆,换了一身雪白的古代落地长裙,外加一件白纱衣,虽然简单却徒增了不少飘逸之感,浅歌就被这么摆弄着,戴上过肩假发,微盘了一个发髻,用发钗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韵味。

走进了考场,评委们唏嘘,戚婷面露恨意的看着浅歌,浅歌往台上望,余郁一脸惊诧,走上了台,与余郁擦肩而过。站在台上,浅歌有些紧张,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回想着导演说的剧情,渐渐沉入,闭了眼,调整了呼吸,睁开眼向前望,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缓缓迈开了步子,裙摆随着步伐摆动。

身后响起一声:“歌儿。”声音中带着哀伤,浅歌脚步突顿,僵在了那,从前,熙也是这么叫自己的,浅歌微微张嘴,身形因沉重的呼吸而起伏着,有那么一瞬间,浅歌以为他回来了,但是她明白,这不可能,再也不可能听见他叫自己歌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