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雪域孤狼 3125字 2024-06-19 14:10:32
萧淑雨从此在人世间消失掉了,连同臭名昭著的君野。人生总该是如此,既不回头,又何相遇,恋恋红尘中,多是一些妍媸毕现的常人,生活得很惬意,又生活得幸福。

感情似乎是在刘镇和张洁之间迸发出来,只能知道他们两个情好日密都奔高考去了。很多时候教师是可怜的,他们不过是端着教育得名义,享受着社会的尊敬,压榨着学生家长的血汗。教育本是崇高而神圣的,却已经没有人愿意为国家多培养一个人才,先进的人才大多都是自学成才,很多教师是迫于生计才来教书,哪里是什么知识渊博的人。

刍师不久就恢复过来,说话已经分不出主谓宾,据说她的生活不见得也是美满幸福的。

小时候她就可以梳妆打扮,那个时代的人刚刚走出“忠”字舞的舒服开始走向国际化道路,于是轻薄而性感的健美裤一如王谢堂前燕,进入寻常百姓家。港台地区更是风靡,据说有许多人都只穿健美裤上街。那个时候邓丽君的歌刚刚从大陆引进到,也开始有了春晚,每一代的人都有每一代人的记忆,着一些记忆却只属于刍师那一代的人。

刍师是一个很爱赶潮流的人,自小生活在温室中的她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自上而下全部都装扮得花枝招展,像是一名刚留学日本回来的小妇人,日本那个时候还没有出现经济危机,新兴的产业也都还没有出现,也不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面居然会有一个叫做苍井空的人。

体态显然是臃肿的,生活在城市里面的孩子不可能管得住嘴巴,于是疯狂吃食,早就一代身负肥肉的人才。可是肥胖是为了日后成为学习的奴隶,在学习的过程中消耗掉多余的肉。读书学习已经不再是为了求知,而只是为了在将来的日子里能够混一口饭吃。

后来出事早恋了,着迷地爱上了一个外表英俊的男孩,她穿着健美裤,两处自己的身材,尽管不是惹人,也至少能够在那个时代唤醒男孩们隐藏的欲望。于是男孩接受了她,并且日出则同做,日落则同息。两人形影不离各自相依,视乎是金童玉女一样走在大街小巷。那时候流行自行车和手表,就如同今天流行摩托车和手机。

火热的青春和火热的年龄,让刍师沉迷在男孩构造的神话之中,近乎疯狂,两个人一起度过了几十个销魂的夜晚。

男孩搂着刍师,坐在公园的石椅上,指着那些翻过许多风流罪的星星说自己要从上面带一块石头下来亲手送给她。他说自己就是宇宙战士,整个人类都是在他的保护下才得以安居乐业地生活的。

刍师痴迷于这样一位伟大的人类英雄,于是每天都要和男孩见上一面。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让她和男孩最终有了结果。她怀孕了,在她十六岁那年,含着无知的甜蜜,她满心以为能够为心爱的人剩下孩子,可是,家长不允。

所有人都说她不守妇道,为人放荡轻贱,上辈子一定是青楼出身,否则绝不会做出这种拙劣的事情来,后来她被家长弄晕了以后送到医院把孩子做掉了。她直奔那男孩的家,生生把男孩的面容毁掉。她对男孩说:“我不是妇人,我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你长得这样帅气以后一定会变心,所以我要毁掉你的面容。”

那个年代的人,崇尚的就是处女,不是处女的不要于是读师范以后她就再也找不到男朋友了。对于处女情结这种想法,其实是很幼稚的,也是很扭曲的。首先在这个时代已经不可能出现处女,除非其人如凤姐。再次就是,这个年代珍贵的已经不是男人能够创造多少丰功伟绩,你得有房子有车,再次就是,多半女生在就读学校的时候就会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自己喜欢的人,于是没有了处女这样的标签。可怜了有的男生是潜力股,在学校期间基本上没见过女人裸体的样子,还保持着处男的形象,所以,现在应该是我们的妇女同志们考验男性同志是否处男的问题,选择权利在女性手里。

后来似乎真的是改革开放了,有一个人爱她爱得深沉了起来。不在乎她是否处女。于是两人飞快结合,不到半年的时间他们就计划要一个儿子,人算不如天算,她没能养出个儿子来,却养了一个丫头。两人关系恶化,刍师总是对她男人说:“要是真样了个儿子,以后谁嫁给俺儿子当媳妇?”男人觉得刍师是无理取闹,于是关系火速恶化。

男人从此不再回家,整天在后北山蔓延发泄,刍师也终于提出了分局,绊倒了学校宿舍,于是她解释了校长和许多男教师,再后来的事情就已经是众所周知的那样发展,她成了这个学校抢手的货。

憎恶她的人也不少,于是她一时间成了许多人进攻的对象,包括有李岩的父亲李东平在内。

那夜风雨交加,伴随着一声“噼啪”的爆响,她的玻璃碎了。刍师看到楼下站着自己的丈夫,肌肤已经被雨水泡得惨白。电闪雷鸣,闪电撕裂天空放出一道道的光泽,照在刍师丈夫的脸上。刍师的丈夫指着窗户大骂:“你是我的女人,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呵呵,贱人!把你藏的男人叫出来。”

刍师从楼上飞奔而下,扶着喝得烂醉的丈夫上楼。于是刍师就被丈夫暴打了一回。那时那刻,刍师的女儿还没有回家,正躺在李拜伦的床上对李拜伦说:“你以后真的会娶我为妻么?”伴随着外面风雨交加的声音,男人显得分外狰狞,瞬间不用化妆就化身为恶魔。

“贱人,物品那样对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刍师睁着恐惧的双眼看着那个男人,那是一只食肉空灵面对一个更强大的食肉恐龙时候的颤抖。家庭暴力一词在两只恐龙的不断杀伐下诠释得淋漓尽致,那是一个时代在普通家庭中的爆发。刍师看着丈夫,颇有古代男尊女卑的气魄,就是那种谨小慎微生怕丈夫发现自己有什么不轨企图一样。

邻居们只是开创、探头,脸上表情丰富,说一句:“呵!打起来了。”然后如同一个冷漠的世间游侠,冷漠地看着两个人厮斗,及美誉任何想要帮助劝解的欲望,也没有想到适时火上浇油。两个人的事情如同流水一般倾斜,几乎全世界都知道这两个人的战争。曾经想过会有一个人的战争,诠释是:一个人打自己,放在之后凌乱的社会,可称之为自虐。人总是在有意无意自虐,担当一些空想中的痛楚。

两个人最终还是分手,从此应该如同庄子所说的“老死不相往来”云云。她女儿和她一起居住,这想法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认识到自己真如穷儒一句:“头发长见识短”遂引刀割掉毛发,从此为证。她终于成为一个头发短见识长的人了。其实这句话不过是说大部分见识比较短剑的女人头发都比较长,然而总归是一种群体,一个现象。骡子总想自己和马一样尽管都是属于一个模型其实都不能改变骨子里面的事实。

多年以后,这样一个教室终于被市西南二中的同刍师一样的年级主任找到,情侣成双的文科班从此以后死气沉沉,被刍师百般打压生活苦不堪言。

有些事情在你看起来好似是命中注定一定会发生一样,然而如同当时没有脑子一热能能及时散热就导致了一些事情的发生。

在众多的情侣当中,刍师偏偏是看不上一对情侣的,尽管这个故事要在很遥远的后面的文章里面提及到。这大概就是刍师一生当中所犯下的最大的错误,她一手早就了一个伟大的文学家和评论家,这个评论家的诞生标志了这个时代的印记。

张洁摸着刘镇的脑袋,说:“最近你怎么老是发热?”刘镇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我可能是想到萧淑雨不好的结局了。”

张洁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对刘镇说了那一天萧淑雨对她说过的话。张洁瞬间揪住刘镇的耳朵,说:“那一天萧淑雨说的是不是真的,要是你敢说一句骗我的话,我就把你的耳朵给揪下来。”刘镇看看眼前的张洁,似乎终于明白一句话:“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刘镇衣服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张洁,说:“你还不明白萧淑雨的为人么,这都是她陷害我的,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连她的手都没有摸过,更别说其他的事情了。”张洁有些不相信,说:“有证据么?”刘镇傻眼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的这个女孩子变得和夏丽一个摸样,居然要证据。刘镇说:“这就好比史书上说李世民杀了他哥哥,这个有证据么?不都是后来的人瞎说来着。”张洁于是放过刘镇,说:“那你以后都得像萧淑雨说过的那些事情一一给我做出来,否则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刘镇马上觉得很兴奋,拉扯着张洁的衣服,说:“都是你吩咐的,可不许说我。”张洁脸上堆满了笑容,枯槁如深秋落叶,有些娇嗔,说:“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