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紫光潋滟春色好

夏轶群看春天的目光满是深情，程欣站在他的身边，这里远离校园，远离老师和同学们的束缚，他们的谈话可以坦率地无拘无束地进行，一种温暖的情意，程欣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爱情，像春天的温泉一样在年轻的心田涌动，那甜蜜的洪水漫过整个少年男女的心田，程欣几乎能够听到心里的一颗种子在蜜糖一样的泉水滋润下，发芽的声音。他们曾经小心的耕耘，把那颗过早埋在心里的种子，深深地培植，压抑。可是还是在这深邃魅力的春天，听见了发芽的声音。他们不用更多的语言，只有不断交流的目光交换着心里的秘密。在夕阳的余晖中在炽热的心底感受着最真挚的情感，这里春天树木上的新绿，盛开的鲜花，和春天湿润的泥土的芳香，成为这对少男少女幸福的起点。带着心灵加速的欢快，给身体里每一根年轻的血管注入难以名状的幸福，他们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只希望落日的余晖无限的延长，让他们快乐地在甜蜜的梦想里飞翔。程欣整个脸都激动得发亮，她细细的眼睛闪出光芒，脸上流露出无比的温柔和幸福。夏轶群指着远处说；“刚才我们从哪边过来，所以你们没看见我们。”程欣右手的指尖捏着身边的花枝问下轶群说；“你说这是什么花，是迎春还是映山红。”夏轶群摇摇头说；“我也说不清楚。大概差不多一样吧。”程欣看看手中粉嫩的花朵说；“真怪哈，别的花都是先长叶后开花，它却先开花后长叶。你看漫山遍野的粉色花，在夕阳下染成橙黄色，却看不见多少绿色。多漂亮啊，真是柳绿紫烟春光好。”夏轶群默默地点点头说；“你像个女诗人，你读的书真多。”程欣放下手中的花枝说，“你怎么老是闷闷不乐的，你看今天这么没得，你的眼里还是有一层忧郁的色彩，为什么？”夏轶群放慢了脚步问程欣；“程欣，你和我坐在一起高兴么？”程欣瞟了一眼夏轶群说；“当然高兴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哈，那么巧分到了一个座位上。你愿不愿意和我一座啊？”夏轶群点点头说；“我也愿意和你坐一起。可是我的思绪很乱，不能专心学习。我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维。整天胡思乱想。”程欣诧异地看着夏轶群说；“哪怎么得了，马上就要高考了。你应该拼命控制自己。我就很开心，有你坐在我的身边，我就特别的安心，学习对于我也变成了一种享受和乐趣。每天一起床，我就想又要到学校了，又要和你坐在一起。我的心情就特别高兴。”夏轶群的脸上荡起了甜美的笑意说；“我真的很佩服你。每次我看你都是特别的专注。程欣，要是将来，在人生的旅途上你跑到了我的前面，你愿不愿意在前面等等我。”程欣踮起脚尖，让自己的眼睛和夏轶群保持在同样的水平线上说；“你看你的眼睛上有一层叫做忧郁的东西，我要把他们撕开。我保证我要等着你，一直等着你，直到你跑到我的身边来。否则的话我一个人在茫茫的人海里往前闯多孤单啊，我要你陪在我的身边，这样我就不用害怕。我要你永远陪着我。”夏轶群的神情有一点感动。程欣希望夏轶群能够大胆地拉着她的手，对她说些让她开心或者能过长时间回味的话，可是夏轶群在短暂的感动之后，与陷入了那种若有所思的表情。他的那种心不在焉的神态。让程欣心动，也让程欣的心里有小小的愤怒。程欣直率，单纯，单纯的像天空中的春风一样，虽然她能够驽驾数学和物理上深奥的习题。可是对于人的思想上的复杂想法，却无法理解。夏轶群的宽厚和矜持，让程欣的热情越加高涨，炽热。程欣急速地回味两个人不多的在一起的时刻，他看她的时候，眼里有一种程欣自以为和别人不同的神色。他那双褐色的眼睛，常常叫人摸不透他的心思。他的眼睛在看她的时候，明显的有一种温情流露，程欣善变的情绪在自我的安慰中从抑郁上升到幸福的顶峰。程欣浑沌的思想里坚定地认为夏轶群是喜欢她的，之所以没有更加明确的表白，是因为他男孩子的自尊心。这种念头一旦形成，程欣那骄傲的自尊心马上予以支持。她长时间沉浸在幸福的梦幻中。可是她偶尔心里也会透出一丝丝的凉意。万一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呢。万一她领会错了他目光中的含义呢。这种想法一经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程欣立马果断地把这种想法从她的心中摒弃掉。他刚要说什么。前面传来崔东波的喊声；“老夏，你们俩别磨磨蹭蹭的，校车快开了。”夏轶群和程欣一块笑了起来，两人虽然留恋，还是不得不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