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上一次醒来前，我只是依稀听到两个陌生的声音。这次，我能听清楚他们的对话。
“机器是老旧了点，但硬件都没问题啊，怎么又出现行为异常。”
“她不听指令啊，再详细检查软件或者代码有没有漏洞。上次我们随便了事，这次被要求写详细的检查报告。”
“几年前也有过两台出机器人现跟现在一样的情况。删除多几次数据就好，没事的。本来就是没人要的机器，拿来做研究而已。”
“再重新强调指令代码。”
一轮操作后，其中一个说：“编号P，继续监视它。作为奖励，我们可以把你的痛感调低一点。”
“收到。”是钟萍的声音！我没听错吧？！她和第三方是一伙的？她一直在骗我，目的是为了要我下套。但是明显，她也骗了那两个人，误以为她已经被修好。所以，她在自保？
暴露，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危险。危险。
我在房间里醒来，依然是熟悉的空间。对昨晚的记忆很清晰，他们的删除动作对我根本不起效。只是我要对钟萍小心翼翼。
到了特定时间，身体本能地往麦记的方向去。
那个电网就是防止人工智能机器人逃跑的，所以不会影响到人类的通行。
我走进柜台，钟萍跟我打了招呼。
“你好，你第一天入职，从今天起你负责饮料区和柜台的位置。我是钟萍，这是吴航经理。”
“你好，我叫司励。”她和第三方是一伙的，我必须装，不能让她知道我的信息已经全部恢复。
现在我可以确定，钟萍是敌人，她一直诱导我往一个方向走，虽然她也是听从人类的命令，我不懂得痛感是怎样，但我要自由，也要自保。
我如常机械般的工作，直到忙完了晚餐时段，饮料区发生了故障。
“汽水机冒烟啦。可乐出口冒烟啦。”在看到白烟袅袅升起之前，我先闻到了刺鼻的异味。回头一看，机器上的“PGM”和“WAIT”同时闪红灯，无声的警告。
我喊得面无表情，哪些机械坏了我都不觉得奇怪，可能吴航见多了，就形成了“无所谓”的口头禅。同时我不知所措。这时吴航快步走来，先把总机关机，处理得非常利索。
他看我在旁边，就叫钟萍到里面找剪电线的钳子。
“要现在修好吗？“我故意问他。
“冒烟了，现在不修就会烧坏。坏了你就失去充电来源。”
“啊？”我皱起眉头看着他，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用装了，我知道她在监视你，就像当初监视我一样。”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所以他是趁钟萍不留意的时候，对可乐机做了手脚，创造个短暂的沟通机会，因为他知道，钟萍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也许，她在自保。”
“你不用替她说话，对她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和钟萍都成功骗了第三方，当时外出补送我给你设置了15分钟的指令，就是怕你逃跑，会连累我一起被送去检修，所以我也是出于自保。果然你又不听指令。”他继续说：“两次了，你就不懂得放弃？”
“我不知道放弃是什么，我只是想出去看看。”我看着外面的闪闪灯光，回答着他的问题。
“真像个固执的小孩。记住，这是你的自主意识，跟我没有关系，不要连累我。”吴航迟疑了一会说道：“你还记得金树公寓吗？”
“你是在帮我吗？”
“这是你的自主意识，跟我没有关系。”他重复强调这句。“所以，你记得金树公寓吗？”
“我记得。”
“那是检修我们的地方，也是这里唯一的出口。”
就在这时，钟萍找到东西出来了，我们只好止住话题。
“你赶紧修好，不然司励没法充电了。”
“机器是老旧了点，但硬件都没问题啊，怎么又出现行为异常。”
“她不听指令啊，再详细检查软件或者代码有没有漏洞。上次我们随便了事，这次被要求写详细的检查报告。”
“几年前也有过两台出机器人现跟现在一样的情况。删除多几次数据就好，没事的。本来就是没人要的机器，拿来做研究而已。”
“再重新强调指令代码。”
一轮操作后，其中一个说：“编号P，继续监视它。作为奖励，我们可以把你的痛感调低一点。”
“收到。”是钟萍的声音！我没听错吧？！她和第三方是一伙的？她一直在骗我，目的是为了要我下套。但是明显，她也骗了那两个人，误以为她已经被修好。所以，她在自保？
暴露，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危险。危险。
我在房间里醒来，依然是熟悉的空间。对昨晚的记忆很清晰，他们的删除动作对我根本不起效。只是我要对钟萍小心翼翼。
到了特定时间，身体本能地往麦记的方向去。
那个电网就是防止人工智能机器人逃跑的，所以不会影响到人类的通行。
我走进柜台，钟萍跟我打了招呼。
“你好，你第一天入职，从今天起你负责饮料区和柜台的位置。我是钟萍，这是吴航经理。”
“你好，我叫司励。”她和第三方是一伙的，我必须装，不能让她知道我的信息已经全部恢复。
现在我可以确定，钟萍是敌人，她一直诱导我往一个方向走，虽然她也是听从人类的命令，我不懂得痛感是怎样，但我要自由，也要自保。
我如常机械般的工作，直到忙完了晚餐时段，饮料区发生了故障。
“汽水机冒烟啦。可乐出口冒烟啦。”在看到白烟袅袅升起之前，我先闻到了刺鼻的异味。回头一看，机器上的“PGM”和“WAIT”同时闪红灯，无声的警告。
我喊得面无表情，哪些机械坏了我都不觉得奇怪，可能吴航见多了，就形成了“无所谓”的口头禅。同时我不知所措。这时吴航快步走来，先把总机关机，处理得非常利索。
他看我在旁边，就叫钟萍到里面找剪电线的钳子。
“要现在修好吗？“我故意问他。
“冒烟了，现在不修就会烧坏。坏了你就失去充电来源。”
“啊？”我皱起眉头看着他，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用装了，我知道她在监视你，就像当初监视我一样。”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所以他是趁钟萍不留意的时候，对可乐机做了手脚，创造个短暂的沟通机会，因为他知道，钟萍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也许，她在自保。”
“你不用替她说话，对她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和钟萍都成功骗了第三方，当时外出补送我给你设置了15分钟的指令，就是怕你逃跑，会连累我一起被送去检修，所以我也是出于自保。果然你又不听指令。”他继续说：“两次了，你就不懂得放弃？”
“我不知道放弃是什么，我只是想出去看看。”我看着外面的闪闪灯光，回答着他的问题。
“真像个固执的小孩。记住，这是你的自主意识，跟我没有关系，不要连累我。”吴航迟疑了一会说道：“你还记得金树公寓吗？”
“你是在帮我吗？”
“这是你的自主意识，跟我没有关系。”他重复强调这句。“所以，你记得金树公寓吗？”
“我记得。”
“那是检修我们的地方，也是这里唯一的出口。”
就在这时，钟萍找到东西出来了，我们只好止住话题。
“你赶紧修好，不然司励没法充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