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拿什么保护人？为什么要让我来保护她？
如果是猴子来保护她，该多好。
我染了血，半边身子滚烫，像被灼烧一样的疼。
我目睹了白姑娘的死亡，也造成了她的死亡。
此时，是天亮前的至暗时刻。
乱葬岗上尸横遍野。
风吹过这里都会染上几份怨气。
白姑娘衣衫不整，裸露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
寒风吹动她结有血痂的头发，我时不时被发尾扫过。
呆在竹简里，我把自己团成一团。
我没能把她救下，眼睁睁看着她把竹简刺入心口。
把头埋进膝盖和双臂围成的狭小空间里，我沉沉睡去。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
我猛地抬头，随即抬手抹了一下嘴角。
诶，没口水。
我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发现荒草上站着一具通体雪白的骷髅。
是、是白姑娘吗？
我震惊地坐起来，竹简则躺在荒草上。
白姑娘好像化、化形了，是白骨精……
她好像要离开了，怎么才能让白姑娘带着我走呢？
白姑娘看见了我。
她将我捡起后细细端详。
雪白的骷髅并不瘆人，反而有丝圣洁。
空荡荡的眼眶对着我，整齐的牙齿嘎吱嘎吱地似乎念叨着什么。
我使出浑身解数地在竹简里上跳下窜，试图吸引她。
竹简在她手中颤了颤，她心满意足地带着我走了。
乱葬岗里都是腐烂的尸体。
恶臭曼延，又被寒风冻结。
并没有走多久，白姑娘就停了下来。
白姑娘蹲在一具尸体旁，若有所思。
她伸出手，眼看指尖就要碰到腐肉。
我的心中警铃大作：完了，白骨精的话，不会吃腐肉吧。
恍惚间我感觉佛祖在背后注视我，也看着白姑娘。
我跳起来，疯狂在竹简里跑跳叫喊：“不能吃！这不能吃！”
竹简在白姑娘手中震动，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再度伸出手。
我：震动。
她：收回手。
我：不震。
她：伸出手。
我：震动。
……
白姑娘：？
她惊讶地握住我，嘴巴一开一合地不知在说什么。
我气喘吁吁地瘫坐下来：没吃……呼……就是……哎呦累死我……好的……
走出乱葬岗，她迷茫地看着眼前路过的人。
挑着菜篮子的人尖叫一声：“妖怪啊！”
两腿一蹬，当即晕了过去。
白姑娘朝他走去，骷髅头不解地歪了歪。
她伸出罪恶的小手手。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不、咳咳，这个也不能吃！”
白姑娘收回手，心不甘情不愿地蹲在一旁。
垂涎欲滴地看着。
路人的脸上是一种混杂着惊恐的安详。
我转动竹简，试图让白姑娘明白，我们该走了。
白姑娘心领神会，往村子里走去。
我：……
我震了震，她停下，握着我不知所措。
我在里面谆谆教导：我们不是人类啦，不能往人类的底盘去。
随着我说的话，竹简又震动起来。
所以我们要转身去山里，去没人的地方。
白姑娘顿了顿，转身走向寥无人烟的山林。
如果是猴子来保护她，该多好。
我染了血，半边身子滚烫，像被灼烧一样的疼。
我目睹了白姑娘的死亡，也造成了她的死亡。
此时，是天亮前的至暗时刻。
乱葬岗上尸横遍野。
风吹过这里都会染上几份怨气。
白姑娘衣衫不整，裸露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
寒风吹动她结有血痂的头发，我时不时被发尾扫过。
呆在竹简里，我把自己团成一团。
我没能把她救下，眼睁睁看着她把竹简刺入心口。
把头埋进膝盖和双臂围成的狭小空间里，我沉沉睡去。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
我猛地抬头，随即抬手抹了一下嘴角。
诶，没口水。
我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发现荒草上站着一具通体雪白的骷髅。
是、是白姑娘吗？
我震惊地坐起来，竹简则躺在荒草上。
白姑娘好像化、化形了，是白骨精……
她好像要离开了，怎么才能让白姑娘带着我走呢？
白姑娘看见了我。
她将我捡起后细细端详。
雪白的骷髅并不瘆人，反而有丝圣洁。
空荡荡的眼眶对着我，整齐的牙齿嘎吱嘎吱地似乎念叨着什么。
我使出浑身解数地在竹简里上跳下窜，试图吸引她。
竹简在她手中颤了颤，她心满意足地带着我走了。
乱葬岗里都是腐烂的尸体。
恶臭曼延，又被寒风冻结。
并没有走多久，白姑娘就停了下来。
白姑娘蹲在一具尸体旁，若有所思。
她伸出手，眼看指尖就要碰到腐肉。
我的心中警铃大作：完了，白骨精的话，不会吃腐肉吧。
恍惚间我感觉佛祖在背后注视我，也看着白姑娘。
我跳起来，疯狂在竹简里跑跳叫喊：“不能吃！这不能吃！”
竹简在白姑娘手中震动，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再度伸出手。
我：震动。
她：收回手。
我：不震。
她：伸出手。
我：震动。
……
白姑娘：？
她惊讶地握住我，嘴巴一开一合地不知在说什么。
我气喘吁吁地瘫坐下来：没吃……呼……就是……哎呦累死我……好的……
走出乱葬岗，她迷茫地看着眼前路过的人。
挑着菜篮子的人尖叫一声：“妖怪啊！”
两腿一蹬，当即晕了过去。
白姑娘朝他走去，骷髅头不解地歪了歪。
她伸出罪恶的小手手。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不、咳咳，这个也不能吃！”
白姑娘收回手，心不甘情不愿地蹲在一旁。
垂涎欲滴地看着。
路人的脸上是一种混杂着惊恐的安详。
我转动竹简，试图让白姑娘明白，我们该走了。
白姑娘心领神会，往村子里走去。
我：……
我震了震，她停下，握着我不知所措。
我在里面谆谆教导：我们不是人类啦，不能往人类的底盘去。
随着我说的话，竹简又震动起来。
所以我们要转身去山里，去没人的地方。
白姑娘顿了顿，转身走向寥无人烟的山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