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承认作弊
7.
我的第一反应：姜南言果然厉害！
我的第二反应：发挥猛了，直接干到了第一，有点难搞。
年级主任把我的答题卡扔到我面前，重重的敲了敲桌子。
「监控我看了好几遍，没有发现你传答案或者使用手机，说，你是怎么作的弊？」
这年级主任有点不讲理。
「主任，你都看监控了，我真的没有作弊。」
「还敢撒谎！」
年级主任直接气得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
「主任您别生气。」我的班主任突然上前帮我说话。
她拍拍我的肩膀，又转头对年级主任说道：「如果想知道有没有作弊，不如让周凡音同学现场再做一套试卷，看看她能不能考出月考那样的分数。」
这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小事儿。
我看小说里，所有学渣逆袭都是这样一鸣惊人的。
我把猫咪挂件握在手心，看到姜南言出现，冲他眨了个眼。
他默契接受信号，表示OK。
我拿到试卷，年级主任和班主任坐到一旁监考我。
我目光看向第一题，等待着姜南言的答案。
「……」
良久，姜南言的声音都没有出现。
我心里急切地叫着他：「姜南言，第一题选什么？」
「音音，我好像没办法给你说答案了。」
我心一慌，「什么意思？」
「我一说答案，就会莫名被噤声。」
我急切的说道：「那你过来给我指答案也行。」
可姜南言已经回到了猫咪挂件里。
我听到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可以，我现在无法靠近你，没有办法干涉你做题。」
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我瞬间头皮发麻，抬眼偷瞄了年级主任一眼，正好被他逮住。
他厉声问道：「怎么不写啊？」
我握笔的手都在发抖。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写了。
最后，我将写的密密麻麻但乱七八糟的几张试卷递到了年级主任的手里。
我羞愧于抬头。
不用想，他一定会大发雷霆。
「李老师你来看看，这就是你的学生！做成这个样子，给我说考第一没有作弊！」
「现在就把你家长给我叫过来！」
年级主任气愤的摔门离去。
班主任把手机递给我，让我给家长打电话。
我忘不了此时此刻她看我的眼神，失望又痛心。
8.
我妈来的时候，身上的工作服都没来得及换。
我站在教务处门口，她进去之前瞪了我一眼，「等会儿再找你算账。」
教务处的隔音不好，我凑到门口基本把谈话内容都听明白了。
我听到我妈说到退学了。
退学……或许真的是种选择。
不用再为成绩烦恼，不用天天面对老师。
不用每天早五晚十，也不用高考。
本来以为有姜南言这个外挂，我就可以走捷径当学霸。
现在看来，捷径不可走啊。
反正我几个月后也考不上大学，不如现在就退学。
「谢谢老师，那我就先带周凡音走了。」
我妈已经和年级主任谈完了。
她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眼眶红红的。
「妈……」
「回家再说。」
我一言不发的跟在我妈的身后。
离开学校的路上经过教学楼走廊。
作弊的事情似乎已经传开了。
我看到周围路过的同学都会偷偷指着我低声议论。
太丢脸了。
我一言不发，低着头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我的第一反应：姜南言果然厉害！
我的第二反应：发挥猛了，直接干到了第一，有点难搞。
年级主任把我的答题卡扔到我面前，重重的敲了敲桌子。
「监控我看了好几遍，没有发现你传答案或者使用手机，说，你是怎么作的弊？」
这年级主任有点不讲理。
「主任，你都看监控了，我真的没有作弊。」
「还敢撒谎！」
年级主任直接气得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
「主任您别生气。」我的班主任突然上前帮我说话。
她拍拍我的肩膀，又转头对年级主任说道：「如果想知道有没有作弊，不如让周凡音同学现场再做一套试卷，看看她能不能考出月考那样的分数。」
这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小事儿。
我看小说里，所有学渣逆袭都是这样一鸣惊人的。
我把猫咪挂件握在手心，看到姜南言出现，冲他眨了个眼。
他默契接受信号，表示OK。
我拿到试卷，年级主任和班主任坐到一旁监考我。
我目光看向第一题，等待着姜南言的答案。
「……」
良久，姜南言的声音都没有出现。
我心里急切地叫着他：「姜南言，第一题选什么？」
「音音，我好像没办法给你说答案了。」
我心一慌，「什么意思？」
「我一说答案，就会莫名被噤声。」
我急切的说道：「那你过来给我指答案也行。」
可姜南言已经回到了猫咪挂件里。
我听到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可以，我现在无法靠近你，没有办法干涉你做题。」
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我瞬间头皮发麻，抬眼偷瞄了年级主任一眼，正好被他逮住。
他厉声问道：「怎么不写啊？」
我握笔的手都在发抖。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写了。
最后，我将写的密密麻麻但乱七八糟的几张试卷递到了年级主任的手里。
我羞愧于抬头。
不用想，他一定会大发雷霆。
「李老师你来看看，这就是你的学生！做成这个样子，给我说考第一没有作弊！」
「现在就把你家长给我叫过来！」
年级主任气愤的摔门离去。
班主任把手机递给我，让我给家长打电话。
我忘不了此时此刻她看我的眼神，失望又痛心。
8.
我妈来的时候，身上的工作服都没来得及换。
我站在教务处门口，她进去之前瞪了我一眼，「等会儿再找你算账。」
教务处的隔音不好，我凑到门口基本把谈话内容都听明白了。
我听到我妈说到退学了。
退学……或许真的是种选择。
不用再为成绩烦恼，不用天天面对老师。
不用每天早五晚十，也不用高考。
本来以为有姜南言这个外挂，我就可以走捷径当学霸。
现在看来，捷径不可走啊。
反正我几个月后也考不上大学，不如现在就退学。
「谢谢老师，那我就先带周凡音走了。」
我妈已经和年级主任谈完了。
她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眼眶红红的。
「妈……」
「回家再说。」
我一言不发的跟在我妈的身后。
离开学校的路上经过教学楼走廊。
作弊的事情似乎已经传开了。
我看到周围路过的同学都会偷偷指着我低声议论。
太丢脸了。
我一言不发，低着头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