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大体老师
周五晚下班，我跟新搬来的邻居吵了一架。
第二天早上，警察上门问我昨晚有没有听到动静。
我不明所以：“没有，对面邻居昨晚跟我一起回来的，你问问他吧”
房东大惊：“那家没住人！”
警察拿出照片，指着我昨晚才见过的邻居，严肃道：“你见到的是他吗？他已经去世一周了。”
01.
“叩！叩！叩！”
门外传来不小的敲门声，我一头鸡窝地抬起头，整个人都很迷茫。
星期六，鸡都还没叫，门先叫了。
谁啊？
我跌跌撞撞打开门，整个人一激灵，一下子就清醒了。
几位警察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手里还出示着证件，“我们了解到你是昨天半夜回来的，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出什么事了？
我打了个寒颤，忙说：“没有，我昨天回来的时候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
看着警察更加严肃的脸，我灵机一动继续说道：“昨天半夜回来的还有一个人，警察同志你去问一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说着，我指了指对面的房间，却看见最后面的房东脸色怪异起来，他看着我说：“那是一间空房子，到现在还没有租出去。”
我的脑子在房东打开这间房子之后就嗡嗡的。
因为这间房子真的没有入住的痕迹，甚至没有铺盖。
房东和进去的警察解释说道：“前几天有人来看房，我还收拾了一番，但这里确实没有租出去，只有我手里有钥匙。”
我现在甚至已经出现了耳鸣声。
没有租出去？
那我昨天晚上看到的是什么？
昨晚，我凌晨两点回家，察觉背后有人，我扭头去问，结果反被那人骂了一通，然后那人就钻进了那间空房子，我还以为是新来的邻居。
寒意涌上心头，我看到警察回过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知道我现在要赶紧解释，要让警察相信我说的话。
我慌张到语无伦次，形容那个男人的长相，“单眼皮……鹰钩鼻……脸很瘦……身体也很瘦弱！”
那名警察在我的形容中变了脸色，他将自己的手机怼到了我的脸上，再一次和我确认：“是这个人吗？”
我比刚才更加僵硬地点了头。
因为在照片中，这个人是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的。
他死了。
我见到的人死了，而且很有可能，我就是见死者最后一面的人。
警察面容冷峻：“程斯年，跟我们走一趟吧。”
到了警察局，我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遍一遍地讲给警察听，脏话都忍不住往外飚，“当时他是活着的，他有影子！走动的时候也很灵活，除了走路没有声音，我找不出其他可疑的地方。”
警察将这些都记录下来了，最后他抬头看向我：“这具尸体法医初步看了，死亡时间在一个星期之前……”
后面的话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了，耳鸣声持续不断地轰鸣着。
我见到的人死了，死亡时间是一个星期之前，但是昨天他还在骂我。
就在这个时候，询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名警察对着我对面的警察说：“尸体来源找到了，是清大医学部保存的尸体，是一位大体标本。昨天还在福尔马林里面泡着呢。他妈的不知道哪个变态偷的。”
我心里面最后的那点侥幸在这名警察的抱怨中也没有了。
寒意已经遍布了我的全身。
昨天还在骂着我的人，是死了一个星期的尸体。
警察在最早的时候就调取了我下班回出租房的监控，证明了我离开的方向是回出租房的路，并且没有什么异常。
可惜，因为巷子里错综复杂，所以并没有能照到那条路的监控。
警察让我回去，他们带着人去清大医学部丢尸现场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昨天晚上和我对话的人是谁。
浑浑噩噩，前脚刚走出警察局，后脚我又被请了回去。
我被带进了审讯室，被锁在椅子上，监控从四面八方盯着我。
看着警察犹如实质的眼神，我突然意识到，尸体是谁偷的？
——是我。
第二天早上，警察上门问我昨晚有没有听到动静。
我不明所以：“没有，对面邻居昨晚跟我一起回来的，你问问他吧”
房东大惊：“那家没住人！”
警察拿出照片，指着我昨晚才见过的邻居，严肃道：“你见到的是他吗？他已经去世一周了。”
01.
“叩！叩！叩！”
门外传来不小的敲门声，我一头鸡窝地抬起头，整个人都很迷茫。
星期六，鸡都还没叫，门先叫了。
谁啊？
我跌跌撞撞打开门，整个人一激灵，一下子就清醒了。
几位警察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手里还出示着证件，“我们了解到你是昨天半夜回来的，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出什么事了？
我打了个寒颤，忙说：“没有，我昨天回来的时候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
看着警察更加严肃的脸，我灵机一动继续说道：“昨天半夜回来的还有一个人，警察同志你去问一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说着，我指了指对面的房间，却看见最后面的房东脸色怪异起来，他看着我说：“那是一间空房子，到现在还没有租出去。”
我的脑子在房东打开这间房子之后就嗡嗡的。
因为这间房子真的没有入住的痕迹，甚至没有铺盖。
房东和进去的警察解释说道：“前几天有人来看房，我还收拾了一番，但这里确实没有租出去，只有我手里有钥匙。”
我现在甚至已经出现了耳鸣声。
没有租出去？
那我昨天晚上看到的是什么？
昨晚，我凌晨两点回家，察觉背后有人，我扭头去问，结果反被那人骂了一通，然后那人就钻进了那间空房子，我还以为是新来的邻居。
寒意涌上心头，我看到警察回过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知道我现在要赶紧解释，要让警察相信我说的话。
我慌张到语无伦次，形容那个男人的长相，“单眼皮……鹰钩鼻……脸很瘦……身体也很瘦弱！”
那名警察在我的形容中变了脸色，他将自己的手机怼到了我的脸上，再一次和我确认：“是这个人吗？”
我比刚才更加僵硬地点了头。
因为在照片中，这个人是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的。
他死了。
我见到的人死了，而且很有可能，我就是见死者最后一面的人。
警察面容冷峻：“程斯年，跟我们走一趟吧。”
到了警察局，我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遍一遍地讲给警察听，脏话都忍不住往外飚，“当时他是活着的，他有影子！走动的时候也很灵活，除了走路没有声音，我找不出其他可疑的地方。”
警察将这些都记录下来了，最后他抬头看向我：“这具尸体法医初步看了，死亡时间在一个星期之前……”
后面的话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了，耳鸣声持续不断地轰鸣着。
我见到的人死了，死亡时间是一个星期之前，但是昨天他还在骂我。
就在这个时候，询问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名警察对着我对面的警察说：“尸体来源找到了，是清大医学部保存的尸体，是一位大体标本。昨天还在福尔马林里面泡着呢。他妈的不知道哪个变态偷的。”
我心里面最后的那点侥幸在这名警察的抱怨中也没有了。
寒意已经遍布了我的全身。
昨天还在骂着我的人，是死了一个星期的尸体。
警察在最早的时候就调取了我下班回出租房的监控，证明了我离开的方向是回出租房的路，并且没有什么异常。
可惜，因为巷子里错综复杂，所以并没有能照到那条路的监控。
警察让我回去，他们带着人去清大医学部丢尸现场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昨天晚上和我对话的人是谁。
浑浑噩噩，前脚刚走出警察局，后脚我又被请了回去。
我被带进了审讯室，被锁在椅子上，监控从四面八方盯着我。
看着警察犹如实质的眼神，我突然意识到，尸体是谁偷的？
——是我。
